挺好的,她說得挺清楚的。沒有可能了,以前的小栗子會對他心軟,但現(xiàn)在的許粟,已經(jīng)不是那個任人拿捏,逆來順受的小栗子了。真可笑,以前他覺得她是乖乖女,很乏味,從來沒有意識到她有反骨,明明他們曾經(jīng)那么近......他卻沒有真正了解她。會落得現(xiàn)在這樣的結(jié)局,或許也是活該。良久,他用左手抹了把臉,深深吸氣,轉(zhuǎn)身也離開了這里。回程的車上,趙念巧問許粟梁陌澤都說了些什么。許粟說:“就是問我和寒墨哥哥的事兒,我都和他說了。”趙念巧:“他看著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那么傲氣,現(xiàn)在像霜打的茄子,他是不是后悔了,想追你?”許粟余光瞥一眼前面開車的梁寒墨,對趙念巧說:“不知道他怎么想,反正我已經(jīng)有未婚夫了,結(jié)婚的事兒也定了,他想什么都和我沒關(guān)系。”正在開車的梁寒墨沒回頭,視線在內(nèi)視鏡里瞥許粟,果然和她目光撞上了。她趕忙別開眼。他唇角淺淺勾了下。以為他發(fā)現(xiàn)不了嗎?她的那點小心機。她現(xiàn)在就是各種表忠心,剛剛說那話,也是說給他聽。很奇怪,他以前偶爾見到同學(xué)和女友膩歪,都只覺得不屑,但話從她嘴里說出來是不一樣的,仿佛有魔力。他覺得自己真的變得很好哄。年算是過完,參加過葬禮的隔天,梁寒墨和許粟要回酒店去住了。趙念巧沒留人,在他們走之前,將許粟拉進臥室里,又叮囑一遍,“千萬不可以在婚前搞出孩子來!這件事很嚴(yán)肅的。”許粟臉都紅了,“媽......你說什么呀......”作為母親,趙念巧確實很操心,不過她想了想,說:“寒墨看著挺沉穩(wěn)的,應(yīng)該也不會亂來,一個男人如果尊重自己的女人,也不會讓她稀里糊涂懷孕。”許粟被點了下,忽然想起,其實也有好幾次了,梁寒墨都是急剎車。不是每個男人都愿意為自己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做出這樣的讓步和妥協(xié),她覺得這一點非常難能珍貴。兩人回到酒店,許粟在樓下停步,和梁寒墨說:“我......我想去超市。”酒店斜對面就有個大超市,她蠢蠢欲動地在腦中做起計劃,超市里不太好買,不然還是去無人商店吧......然而她很快聽到梁寒墨說:“我陪你。”你陪著我怎么買!她心底咆哮,卻不好拒絕,只能跟著男人一起去了超市。兩人逛了半個多小時,許粟往購物車?yán)锶恿怂崮蹋砥憬叮嚴(yán)遄?.....一大堆,就是沒有她想買的東西。她已經(jīng)有些喪氣了,考慮等一下要不要讓酒店的人送,但,那樣感覺更不好意思......梁寒墨上次都沒讓酒店的人送,她猜測他可能也不喜歡這樣。她腦中天人交戰(zhàn),眼看要走到收銀臺,梁寒墨從旁邊的貨架上拿起四四方方的小盒子看。許粟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緊跟著,心臟劇烈跳動起來。她想買的東西,先被他拿在了手里。這東西是有號的,梁寒墨看了看,將手中的放回去,換了另外一盒,放在購物車?yán)铩TS粟趕緊扭頭看別處,心跳還是很快。他怎么拿得那么自然啊?倒是她,好像做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