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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2頁)

姜止和楚伯承做的時候,是第一次。

她不方便去外面買那種藥,只能用溫水敷。

第二日和李則聞見面時,她仍痛著。

本想著忍忍就過去了,誰知道楚伯承夜探香閨,把這種藥給她送來了。

一時間,姜止羞臊不已。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楚伯承看出她的不自在,把藥塞進她手里。

他常年握槍,指腹有厚重的繭子。

掠過手心時,一片酥麻。

姜止像被燙了一下,握著藥膏,迅速縮回手,支吾著,“我等會兒就涂,阿哥慢走。”

她下了逐客令。

楚伯承沒走,坐在沙發(fā)上,“等會兒我有事跟你說,你先涂。”

當著楚伯承的面涂藥,姜止做不出這種事。

楚伯承眼里閃過一絲很淡的笑,起身去了浴室。

透過磨砂玻璃,他身影模糊健壯,凸起的喉結明顯又性感。

姜止揚起被子,把自己蒙在被子底下。

動來動去,像條蠕動的蟲。

等楚伯承出來時,她已經(jīng)涂好了。

洗了手,姜止走到楚伯承面前。

楚伯承問:“身上的印子都涂了嗎?”

“涂了。”

“這里沒涂。”楚伯承抬手,輕輕捻過她的后頸。

他靠近了些,男性氣息濃郁又清洌。

姜止被逼退幾步,舌頭像是被貓叼走了。

她后頸的痕跡,是楚伯承咬出來的。

楚伯承張口咬住她后頸的肉,像是控住她的命脈。

剛才她涂藥時,看不到那塊,就忘了。

楚伯承從她手里拿過藥膏,撩起她的長發(fā),摳出一塊藥,在她后頸揉按著。

他指尖黏著,藥膏清涼,姜止心臟撲通跳。

好在,楚伯承還算中規(guī)中矩。

他涂完藥,就坐在沙發(fā)上,開始說正事,“圣約翰大學招生要求高,考試難,從明天開始,你來我書房學。”

和楚伯承孤男寡女的,怎么想都有些危險。

已經(jīng)破了一條線,她不想再陷進去。

姜止試探道:“我能不能自己在房間學。”

楚伯承淡淡看著她,“你肯自己學,你嫡母肯嗎?”

是了。

楚雪螢肯定會搗亂。

這個嫡母,見不得她好。

見姜止猶豫,楚伯承說:“姑娘家讀書才有前途,明天來不來,看你自己。”

說完,他起身要走。

姜止叫住他,“阿哥。”

楚伯承回頭。

“如果…我們的事,被人知道了怎么辦?”姜止眼里有緊張。

楚伯承聲音有些冷,“只要你不說,不會有人知道。”

他拉門離開。

姜止站在原地,心像是被碾碎了,疼得發(fā)脹。

是她不自量力了。

早就知道這段關系見不得光,楚伯承也不會負責,她何苦試探他。

可男女之情,又豈是人能左右的。

泥潭一陷,越掙扎,陷的就越深。

姜止徹夜未眠。

第二日,她還是去了楚伯承的書房。

他說得對,姑娘家讀書才有前途。

姜止不能太過兒女情長,也該為自己的前途著想。

她敲門。

里面的人說了聲進。

姜止推門而入。

見到書房里的人,姜止先是愣了愣,緊接著就是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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