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些什么,我們都十分佩服她。” 虞問水似乎想起來什么一般,試探著道:“無憂前輩……是不是曾經遇到過對她不忠心的人?” 侍女愣了一下,隨后便猛然反應過來虞問水說的意思。 “這個……我也不知道。”侍女微微搖搖頭道:“谷主年輕的時候曾經外出學藝,學了很多年才回來,我聽曾經照顧谷主的人說,谷主去學藝之前,是個愛笑活潑的姑娘,回來之后便很少笑了。” “谷主運籌帷幄,無憂谷平均的靈力都不高,多虧了谷主,這些年才沒人敢冒犯我們無憂谷,谷主看著無所不能,可其實她也時常獨自一人發呆。” 侍女說起這個無憂的這些隱蔽時,眼神之中盡是心疼:“也是姑娘來了之后,谷主才很少會有發呆的時刻,我猜測谷主是真的喜歡姑娘,姑娘若是有空,還是好好寬慰寬慰谷主吧。” 虞問水心中五味雜陳。 無憂竟然從來不曾把自己得傷痛說出來。 侍女的動作很快,虞問水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一時之間還有些恍惚。 直到現在,虞問水才理解侍女說的那條裙子的美究竟美在哪里。 她的頭發盤成了一個單螺髻,上邊插著一只桃花簪,簪子帶著的珍珠流蘇垂下來,搖晃間靈動又優雅。 發髻邊角凌亂的碎發都用靈力加熱之后,燙成了卷發蜷曲在額前,和額頭中間的花鈿相得益彰,眼角處畫了幾朵栩栩如生的桃花,經過妝容的點綴,虞問水眉眼之間的妖嬈沒有了,反而增添了幾絲明艷和楚楚可憐。 虞問水震驚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難怪都說化妝是亞洲四大邪術之一。 她已經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