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我知道你窺視耿家產(chǎn)業(yè)已久,等我坐上會長的位子,我肯定幫你把耿家打垮,到時候整個江南省就你一家制藥企業(yè),你想想你還吃虧嗎?”秦賢拋出了一個誘餌,要不然他知道劉凱利不會跟他合作。“你這么說,倒是有點良心了,不過希望你坐上會長的位子之后,不要忘了你說的話。”劉凱利端起茶杯,兩個人以茶代酒碰了一下。就這樣,穆榮山還沒死,可是穆家的產(chǎn)業(yè)就在兩個人的密談中已經(jīng)瓜分了。將近中午的時候,穆榮山醒了!“阿福......”醒來的第一時間,穆榮山就叫阿福!可是喊了兩聲,卻不見阿福出現(xiàn)!“老爺,管家說他去辦點事情,給你留了一封信!”這時,一名下人把阿福留的信交給了穆榮山。穆榮山眉頭一皺,心中有了種不好的預感!急忙的打開信,快速的看了起來。當穆榮山看到信的內(nèi)容,整個人猶如掉入冰窟,通體冰寒!阿福在信中叫穆榮山變賣家產(chǎn),帶著穆思菲快點離開省城,而且阿福已經(jīng)通知了他的師兄弟,讓穆榮山暫時去一刀門,在那里會有人保護他。而阿福自己則去白海市給穆一鳴報仇去了,不過阿福已經(jīng)預感到了他這一次將是生死之行,會死在白海市,所以才讓穆榮山趕快走的。穆榮山了解阿福,他也知道阿福的本事,既然阿福都這樣說了,那這一次穆家是真的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了。他一直以為這個人是秦賢,可是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秦賢,秦賢沒有那么大的實力,看來那齊金海說的大人物,是另有其人了。穆榮山從床上快速的爬了起來,他不敢再有耽擱,雖然他有心為兒子報仇,可現(xiàn)在連阿福都不能應對的話,他穆榮山就真的沒轍了。可就在穆榮山準備變賣產(chǎn)業(yè)的時候,劉凱利和秦賢卻來了!兩個人帶著足足上百人到了穆家!看到兩個人,穆榮山眉頭一皺道:“老劉,老秦,你們帶著這么多人,突然造訪我穆家做什么?”穆榮山故作鎮(zhèn)定的問道。“老穆,我們這不是聽說一鳴被人殺了,所以趕快帶人過來看看,怎么說一鳴也是我們的大侄子,就這么被人殺了,我們這些做叔叔伯伯的怎么能做事不管!”秦賢裝作滿臉悲憤的說道。看到秦賢如此說,穆榮山的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氣,他沒想到這兩個家伙竟然還挺有良心。“哎,穆會長這命真是苦,中年喪妻,老來喪子,有個女兒吧,還被人毀了容,好不容易有個多年的生死之交,卻也被人割了腦袋......”劉凱利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語氣中非但沒有悲傷,倒帶著一絲幸災樂禍!“可不是,老穆命太苦了,穆家偌大的產(chǎn)業(yè),以后都沒人繼承了,這不是白瞎了嗎?”秦賢的語調(diào)也變了,臉上竟然開始毫不掩飾的笑了起來。這一下穆榮山臉色瞬間變得陰冷無比,他算是明白了,兩個人是來看他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