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帶我上去開開眼。”保鏢說道,“這自然沒問題,就是先生這個您帶夠了嗎?”凌峰也沒啰嗦,直接從錢包里掏出一張黑卡來。“得了爺,您里面請!”來了一個頭戴兔耳朵的女人,領著凌峰就上樓了。此時樓下又來了一人,叼著根煙,跟之前的人說道。“老大可對咱可真沒說的,前天那小丫頭他就上了一手,就給咱們了。”之前那個保鏢也是滿面紅光,“可不,但老大也生氣了,昨天咱們幾十個兄弟最后都去了,樓下就剩兔女郎了。”“嘿嘿,沒辦法,實在太潤了,痛快。”“你后來走了都不知道,我們弄到今天中午呢。”“我去,人還活著呢?”之前黑衣保鏢擺擺手,“估計也就剩一口氣了,最后就沒意思了,都沒聲了。”“人呢?埋了?”“哪有,老大多會玩啊,讓我們派車送回去了,就那么送回去的,連張草席都沒裹,哈哈哈——”凌峰回頭看向兩人,雙眼微瞇,晃了一下脖子,聽到嘎吱吱的響聲。“先生,怎么了嘛?”“沒事。”然后繼續往前走。“我先看看,一會兒自己換籌碼。”“好的先生,有什么吩咐可以直接叫我。”凌峰點點頭。此時的察猜正在制篩子,而圖魯也就在他身前。“你就是圖雅的弟弟?”圖魯沒說說話。“你姐姐不是給你送回去來了嗎?怎么樣?”察猜扔出篩子,然后玩味的看著圖魯。圖魯退后了兩步,然后快速拔出槍來。可惜動作才到了一半,就被人制止了。槍被旁邊的保安搶了過去。“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圖魯低吼著。凌峰沒有著急動手抓了一把桌上的花生米。“就憑你?殺我?”察猜一腳直接踢了過去。哎呦!“誰!”他的腳剛剛抬起來,就感覺小腿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驚慌的看著四周。發現并沒有一場,索性抬手要給雙臂被制服住的圖魯一個耳光。手剛剛揮下,小臂再次傳來吃痛,又是哎呦一聲。“到底是誰?給我滾出來!”察猜也懶得廢話了,直接掏出了槍,對著圖魯的腦袋。“察猜,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那你就去做鬼吧。”剛要扣動扳機,察猜的又感覺一下撞擊,這次手背直接滲出血來。然后立馬撿起槍,瘋了一樣朝天開了幾槍。“到底是誰,給我滾出來。”他這一開槍,所有來玩的人都跑了,而他的一種保鏢們此時也都沖了上來。“大哥,怎么了?”并沒有攔著慌不擇路的客人。因為察猜看到了凌峰,全場除了他的人之外,只有凌峰沒有動。靜靜的看著這邊。察猜的槍對準了他,“你他媽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