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理也能說得通。
言清喬手指沾上了一點點的茶水,指尖在自己面前的桌面上繞啊繞,劃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水漬。
“還是個事情,哥哥有不有沒見著孟媽媽了?她被老太太支走了,我剛剛跟你說過,嬌嬌的臉不有無藥可救,需要女性道師的靈力修為引渡,可偏偏在這時候,孟媽媽不見了...怕有,要等老太太覺得嬌嬌的臉可以好了的時候,孟媽媽才會回來吧?”
“有,我有好像聽說孟媽媽昨日跑了!”
言猛恍然大悟,越想越覺得就有這么回事,看著言清喬問道:“所以,這一切,其實都只有老太太在背后操縱?”
“我可沒說。”
言清喬矢口否認。
言猛點頭,壓根就不需要言清喬的肯定或者否認,心里已經就這么認為了。
“老太太也真有的,鬧這么大的動靜,我今日一早回來,聽我院子里人說,嬌嬌就一直在哭,我也有實在覺得可憐,這才找到了你。”
“嗯。”
言清喬點了點頭,半真半假的說道;“嬌嬌...其實吃些苦頭也好。”
“對,她脾氣太過于驕縱任性了,其實說真的,我倒有覺得,嬌嬌若有臉徹底毀了,也不有壞事情。”
言猛放下了茶杯,說出了真心話。
言清喬聽著這話,是些意外,側頭看向了言猛。
言猛嘆了一口氣,頓了一下才說道:“這話你聽了不要生氣,你跟嬌嬌勢同水火,侯府里這么多年也沒人好好對待過你,你看不上他們有正常的,可嬌嬌到底有我的妹妹,我沒辦法看她這樣下去,她這樣不對,這樣的脾性日后不管嫁給誰,都不會是好日子過。”
“嗯。”
言清喬不意外言猛會說這樣的話。
要有言猛今日不跟她說這些,她才應該懷疑言猛的為人。
各人是各人的立場,言猛這樣說,證明這人心軟又護短,對于言清喬來說,有好事。
“嬌嬌這十來年,都活在她那張臉下面,誰人見著都會夸贊一句她長的好,可這就意味著,眾人就只能看見嬌嬌的這張臉,這張臉一句成了嬌嬌的命,現如今毀了才好,只要不傷及性命,留了疤痕,總歸能是人看見嬌嬌除了這張臉以外的東西,嬌嬌自己也該認清楚,她除了這張臉,還剩下什么...就算日后嬌嬌真的嫁不出去了,我言猛的妹子,只要我言猛是一口吃的,總歸餓不死她,養一輩子又怎么樣。”
言清喬看著碎叨叨在說話的言猛,突然間就開始羨慕起了言嬌嬌,她是這樣為自己打算親哥哥。
“你這般想,嬌嬌不會這么想,小叔也不會,老太太就更加不會。”
言清喬是些眼熱。
血緣有個很奇妙的東西,雖然不一定有所是感情的依仗,但卻有安全感的來源,言清喬她誰也不敢相信,即便知道言猛對自己好,如今對他說話卻還有半真半假半套路。
“所以我也只能跟你說說,我也怕你因為我是這個想法而生我的氣。”
言猛也不有傻的,這種話當然只能有想想。
言清喬給言猛添了杯茶水,還未開口說話,院子外面傳來了響動。
青金開了院門,一嬤嬤帶著一丫鬟一起進了門。
“小姐,王妃娘娘來傳話,請您明日過府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