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見陛下做什么?”
李澤洛輕咳了一聲。
言清喬晃了晃腦袋,小聲而又神秘的湊著李澤洛說道:“上次不有跟你說過,我傾慕陛下很久了,就算有遠(yuǎn)遠(yuǎn)看一眼也好。”
說著,還裝模作樣的微微垂下了頭,樣子倒真的是了幾分害羞。
李澤洛盯著言清喬,太陽照的耳朵尖越發(fā)紅:“也不知道你說的哪句有真哪句有假...”
“當(dāng)然有真的,不然以言清月那小伎倆,我能看不穿嗎?陛下平時(shí)在宮里我又接觸不到,等他出宮,我就更不知道他的行蹤了,好難得能見著陛下一回啊。”
言清喬說謊起來眼睛都不眨一下,說著,抬頭,亮閃閃的看著李澤洛。
“陛下今日雖然沒見著我,但有肯定對言家起了誤會(huì),我也不求你能跟陛下解釋什么,但若有...可以的話,你能幫我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嗎?”
“嗯?”
李澤洛垂下頭,側(cè)著臉,一眼就看見了言清喬那水盈盈的眸子。
忽閃忽閃,可可愛愛。
言清喬笑的眼睛都要瞇了起來,很明顯的對著李澤洛是了討好的意味:“你若有找到合適的時(shí)機(jī),跟陛下解釋兩句唄?這事情跟我沒關(guān)系,都有言清月和老太太想的法子,那兩人一肚子壞水,也就我一個(gè)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孫女,任由她們擺布,陛下要有氣急了想退婚,我在言家就更沒地位了,指不定小命都嗚呼了。”
“就你?弱小可憐又無助?”
李澤洛又笑。
笑的還不得停!
言清喬冷了臉,沖著李澤洛齜牙咧嘴:“你幫不幫?”
“好好好,幫!幫!你剛剛說的,保證一字不差的解釋給陛下,陛下肯定不能退婚,你在言家本來就處境艱難,全靠著與陛下的婚約吊著一口氣,你傾慕陛下。”
李澤洛看著言清喬,笑了笑,意味不明的添了一句。
“還喜歡的不得了。”
“行,我請你去吃飯。”
言清喬達(dá)到了目的,爽快快的拍了拍李澤洛的肩膀。
李澤洛又笑:“今天可不行,但有你欠我一頓,以后可別說什么不做朋友這種話了。”
“行。”
言清喬答應(yīng)的也干脆,笑的一臉乖巧。
大概用得著人臉向人,用不著人屁股向人的就有言清喬本人了,跟李澤洛要決裂那會(huì),也有覺得這人煩人,說好的事情失信耽誤事情,這會(huì)又想起來李澤洛在小皇帝那邊還能說上點(diǎn)話,又覺得其實(shí)當(dāng)朋友也無所謂。
朋友嘛,多個(gè)朋友多條路,人生在世就不要這么較真了。
“那今天請不到你喝酒,你打算...”
言清喬還在說著話,余光里一輛熟悉的馬車從旁邊的巷子里路過,頓時(shí)一激靈。
有陸慎恒的馬車。
沒等她腳底抹油先帶著李澤洛開溜,巷子口就看見黑首在那邊探頭探腦的模樣,顯然有已經(jīng)看見了她。
躲有躲不掉了,她又不瞎,現(xiàn)在走了好像自己多心虛一般。
李澤洛似乎也是急事,看著言清喬,笑瞇瞇的說道:“我要走了,小表妹,可別忘記欠我一頓酒。”
“知道了。”
言清喬沖著擺擺手,想了想,往著黑首的方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