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豹哥的說顧鈞成找他麻煩,意味著這幾個人肯定干了什么違法犯罪的事,現在要出逃,但是逃不出去了,是要帶著她當人質嗎?思忖中,汽車飛馳。林清屏不知道到底開了多久,前方出現了一個檢查站。是進出首都的檢查站。林清屏眼神一緊。她身邊坐著的兩個人男人也神色一緊,同時用力,把她按了下去,她的臉埋在了一個男人膝頭,背被狠狠壓著,還蓋上了一件臭烘烘的外衣。“請出示證件。”車窗外檢查的工作人員道。林清屏便聽見掏東西的悉索聲,以及,文曉那個港城男人的聲音,說著一口塑普,“我太太,暈車,不舒服。”然后,她聽見工作人員的聲音在說,“可以了,一路平安。”工作人員只在窗口看了一樣,都沒有要求打開后座的車門。林清屏絕望了,她試了試,想要用力起來,讓工作人員看見她被封住了嘴,和身上綁的繩,但是,她再一次失敗。動不了,那兩個男人的胳膊死命壓著她,而車,終于再次啟動,這,意味著他們已經出首都了......林清屏不甘心,但是,他們哪怕輪流開車,都始終有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坐在她身旁,不讓她有半點空子可鉆。她也申請過要上廁所,這是后來的電視劇里常用的女主逃跑的橋段,可是,真的沒辦法,這是唯一機會和借口。當然,他們允許她上廁所,卻不允許她有逃跑的可能。所以,根本沒解開她手上和腳上的繩子。“我怎么上?”她嘴里塞著,嗚嗚地說不清楚。“隨便。”反正那幾個人是不會解開她繩子的。和預想的劇本不一樣......林清屏一只手握拳,里面藏著那個尖銳的木塊,一只手攤開,放在拳頭上,伸了伸,模糊不清地說了聲,“紙。”“還挺多講究,你擦得到嗎?”男人譏諷,但還是給了她一張紙,遞到她攤開的手掌里,“褲子能脫嗎?”林清屏狠狠瞪他。男人便爆發(fā)出不懷好意的笑。“別惹事。”顯然,這個叫豹哥的,對這種事不敢興趣。那男人還撩起林清屏的衣服看,見她穿的是一條松緊帶的運動褲,“行,那你自己解決!”男人把她拎到路邊荒草里,他們視線能看到的地方,也沒有像電視劇那樣轉過身,而是一直遠遠地盯著她。她面對著他們,手在后面努力,把褲子拉下去了,蹲下來。身后,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手中尖銳的木頭用力刺穿手指,黏黏的液體流淌出來,是血......她一手拿著紙,流血的手指在紙上寫著字。寫完,松手,紙落在了荒草地上。她看見旁邊有一塊小石頭,不動聲色慢慢挪著,把石頭踢到了紙上,壓著。然后半蹲著,從身后把褲子往上拉。根本沒有上廁所,但戲還是要做足,但愿這個求救信號有人看見。她一直半蹲著,邊拉褲子邊蹦,一點點往前蹦。靠在吉普車上等她的男人就看著她蹦。直到叫豹哥的怒道,“別看了,趕緊把人拎上來,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