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馬上附和:“沒錯,臣附議。太太之位只能是我們小洛的。”“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鈕鈷祿晚晚。”兩人左一言,右一語,給我逗得不行。一早上在霍斯年辦公室吃的癟,在此刻盡數(shù)釋放。我們?nèi)齻€捧著肚子在辦公室里笑了好半天。緩過神來后,我有些遺憾:“就算是在霍氏駐點(diǎn)也不是不行,要是能搬到你們辦公室里來就好了。”但我深知,這是不可能的。一開始霍斯年留我在辦公室,是想要挽留我在身邊。但是現(xiàn)在,他估計(jì)只想羞辱我,給我難堪。“雖然我們不在一個辦公室,但是以后每天中午我們可以一起吃午飯呀。”周周挽著我的胳膊,熱情地邀請我。“是啊。我跟你說,一邊吃飯一邊吃瓜聊八卦,這飯菜都會變得更香呢。”瑩瑩樂呵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女孩子真是世界上最美好,最治愈的生物。過了好一會兒,我才不情不愿地回到霍斯年的辦公室。本以為倆人還在里面膩歪,所幸的是曾思晨已經(jīng)在外面的辦公室坐著看資料了。瞧見我便興沖沖地跑過來:“向晚,你去哪兒了?怎么去了這么久。”我淡淡地應(yīng)道:“做事。”“你剛才有沒有聽到霍先生說,我可以隨意進(jìn)辦公室還能坐他的位置?”她喜滋滋地向我炫耀,我忍不住給她潑了一盆冷水。“你也別太在意男人說的話,多半都是說來騙人的。你要是真的坐了,一會兒指不定得多不高興呢。”我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坐過霍斯年辦公室里的那把椅子。但潛意識里,我覺得這個男人還是有些大男子主義的。有些東西,是不可以逾距的。不過我衷心的勸告在曾思晨的眼中,竟然是一種嫉妒?她笑了一下:“那是你坐不得,可不代表別人都不能坐。畢竟向晚你是個失敗者對嗎?”我收回剛才在樓下的想法,有的女孩是美好的,有的卻是給人心里添堵的煩人精。既然良藥不想吃,那我就免不得要刺激一下她了。“照你這么說,講得好像你就能往那坐似的。”“你放心吧,我就是不坐在那椅子上,也會坐在你前夫的大腿上。”她刻意將前夫二字咬的特別重,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成功。我忍不住笑了:“玩別人玩過的,用別人用剩下的,就這么讓你覺得高興?”曾思晨倒也不惱,說話也是絲毫不落下風(fēng)。“沒錯,這么好的男人你都看不住,都舍得讓位。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過呢,你不會珍惜的,往后就讓我來替你守護(hù)吧。”“隨便。你好好在外面忙吧,現(xiàn)在我可要和你的寶貝一起在里面工作了。”說了再多,她也只是被隔絕在辦公室外的人。我說這話,本意不是在炫耀,而是迫不及待想看她猛烈地攻勢霍斯年。每天拱她,讓這兩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演戲,想想都覺得挺刺激。曾思晨面色一黑,被我氣得跳腳回去自己那大辦公室。我樂呵地推開霍斯年辦公室的門,卻發(fā)現(xiàn)這個顛人竟然沉著臉就站在門邊。“你,你在這干嘛?怪嚇人的。”“你剛才說自己玩剩下的那個人,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