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qū)車前往酒店會場,里面已經(jīng)云集各大商業(yè)精英。
許多人都是我之前認(rèn)識的,但是現(xiàn)在他們卻都已經(jīng)與我不相識。
我將邀請函交給門口的侍者,便坦然走進(jìn)這酒會的現(xiàn)場。
并期待著霍斯年的到來。
只不過還沒有等到他卻看到另外一個十分眼熟的人。
可可。
身著一身V領(lǐng)吊帶晚禮服,和散開的大波浪,讓她看起來不同往日那般甜美可愛。
性感地?fù)u曳生姿。
不僅是我看到她,她也注意到了我。
可可手中舉著香檳,漫步向我走來。
“我說呢,剛才就聞到一股廉價低賤的味道,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你呀。你是不是偷了斯年哥哥的邀請函才進(jìn)來的?”
她這話說的十分難聽,但我并不介意。
我笑著說道:“可可小姐誤會了,我來這兒自然是經(jīng)過某人的慎重邀請的。所以我勸你說話最好注意點(diǎn),畢竟這里是你們這些上流社會的人象征高貴的地方。與我這樣的人爭吵,難道不是降低你的身份?”
可可被我噎得無話可說。
眉眼之間滿是對我的厭惡。
“你來了也好,畢竟我聽說了今晚斯年哥哥會公布一件重大的事情。讓你親眼看見自己想要嫁入豪門的美夢是如何破碎的,想想倒也是挺解氣的。”
她掩著嘴輕笑。
我無奈搖頭,自己給自己鋪墊,一會兒又被自己打臉。
真不知道一會兒到底誰的臉色會更好看。
我不想與可可多有爭執(zhí),轉(zhuǎn)身想找個地方安靜的坐著。
可一轉(zhuǎn)身迎面而來,就是可可的姐妹團(tuán)。
三五位上流社會的名媛將我團(tuán)團(tuán)圍住,似乎并不想放我離開。
其中一位不屑開口:“你就是那個讓我們可可小姐總是不高興的女人嗎?”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我,神色十分無理。
“來參加這個酒會的人身上的行頭起碼都是上百萬,你這個女人穿了一條地?cái)傌浘蛠砹耍B個像樣的首飾都沒有。真不知道那幫看門的廢物,是怎么會放你進(jìn)來的。”
我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拖尾小禮服。
雖然不是什么昂貴的高定,但也不是她說的那么廉價。
再者,我并不認(rèn)為一個人的價值要從服裝上體現(xiàn)。
整潔端莊,適合自己就是最完美的。
我繞著這個女人轉(zhuǎn)了一圈,細(xì)細(xì)的打量著她身上的裙子。
在另一個時空,我嫁給霍思年成為霍太太,也是富太太圈層里的頭部。
大部分的名媛小姐,我?guī)缀醵颊J(rèn)識。
可眼前這個人倒是面生得很。
我伸手摸了一下她裙子的面料,“這位小姐有些陌生,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呀?”
女人愣了一下說不出話來,估計(jì)只是普通人家。
只因?yàn)樽隽丝煽傻母啵牌聘癖粠нM(jìn)來。
她求救的眼神看向可可。
可可挺身而出,白了我一眼,“你是什么東西?憑什么向你這樣的社會底層自報門戶?”
有了可可的撐腰,這個女人的氣勢又囂張一些。
“就是,我們可可小姐以后可是要嫁入霍家的,做霍太太的。你若是實(shí)相就馬上給我離開這。”
我微微笑著:“一個穿A貨的,還敢在這里驅(qū)逐有臉驅(qū)逐我?可真有意思。”
女人的臉漲得通紅:“你,你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