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幾窩?我又不是豬。
“你可真逗,我的身體你做主嗎?你不想讓我生就給我偷偷喂藥,你想讓我生就得讓我生幾窩?”
我背過身去不理他。
可他到像是粘人精從背后纏上來。
許是知道這件事自己是沒道理的,便也不與我頂嘴。
“老婆,我累了,好困。”
......
什么意思嘛?你會累,我就不會累嗎?
我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那你睡去好了,又不是我折騰的你。”
他換了一個姿勢,將我摟得更緊,閉上眼香甜的睡去
這一夜我也睡得特別安穩(wěn)。
適當(dāng)?shù)那閻巯牡氖求w力,但充沛的卻是人的精神氣。
早上起來的人看著都比昨天更有活力。
笑意盈盈的也沒了平日那副沉著臉的撲克樣。
“你能不能稍微收斂著一點?”我起身穿的衣服問道。
他這樣子去公司就就能被人暗地里揣測。
人的一揣測他吧,就免不了把我給加上。
“收斂什么?有這么明顯嗎?”他照了一下鏡子,好奇的問道。
我點點頭:“溫飽欲思yin知道嗎?你現(xiàn)在是那個yin都已經(jīng)飽了的狀態(tài)。”
我這話說完他好像更美了,“照你這么說,我們就應(yīng)該天天在一起,夜夜在一起。”
現(xiàn)在可不就是這樣的狀態(tài)嗎?白天一起上班,晚上一起下班。
早飯和晚飯都是廚子提前過來做好的。
比如現(xiàn)在琳瑯滿目的一桌早餐已經(jīng)擺在桌上。
我們倆吃了一些之后便回公司去了。
我依舊坐在原先的那張小桌子上,但霍斯年今天卻不肯,非要讓我坐在他身邊。
問他為什么他只說那張桌椅太過簡陋,配不上我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我故意問他。
“洛總?霍太太?霍氏副總裁?你想要什么身份?我便給你什么身份?”
霍斯年說得很認(rèn)真,但我卻被霍氏副總裁這幾個字嚇得楞了一下。
“不要了,誰要做什么副總裁啊。我管著你不就好了嗎?”
我的確不認(rèn)為自己有能力去替他管理霍氏。
就連洛銘建設(shè),我都是托給任重去管理的。
霍斯年不依不饒道:“不會都是可以學(xué)的,你這么聰明,我教你就是了。”
學(xué)倒是可以的。
我相信在霍斯年身邊,的確可以或?qū)W到很多我觸及不到的事情。
一個上午,他將電腦里的資料和文件整個打開給我看了公司的基礎(chǔ)架構(gòu),介紹了一些人員給我認(rèn)識。
即便是他處理公事,或者是教訓(xùn)管理層的時候,我都在旁邊看著。
那些個高管們大概是十分好奇,為什么我坐在霍斯年的椅子上,他卻站著喝斥他們。
可他們卻不敢多看我一眼。
這還學(xué)了沒幾天,霍總帶著女人上班的事情就全就傳遍了整個公司。
此后幾天的時間里,只要我所到之處。
就會看見聽見每一個經(jīng)過我身旁的人對我點頭。
就好像他們看到霍斯年時的那樣。
往往他們對我鞠躬問好的時候,我也會不停的向他們鞠躬回禮。
接連幾日下來,我的老腰都彎累了。
幾百個員工他們遇見的只是一個我,可我遇見的卻是幾十上百的他們啊。
我累慘了,懷念他們對我愛搭不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