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欺負(fù),倒也是算不上。”
“你畢竟是我霍斯年的女人,倒是還沒有人膽子大到敢在明面上動手。”
......
又給他嘚瑟上了。
“你后來又沒有接觸過池和苑?”我問道。
池和苑這個名字對我們倆來說,都是一段不太好,也無法忘記的記憶。
雖然他后來對我們出手狠厲,但無論如何他和霍斯年曾經(jīng)都是朋友的關(guān)系。
從前那些事情,跟柳郁禾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
不知道這一世,他是不是可以歸于正常。
“沒有見到過,根據(jù)周邊事情的發(fā)生來對比。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國外吧。”
果然,霍斯年不知道他已經(jīng)回來了的事實。
我估計他也不知道池和苑是池家私生子的事情。
見我半天不說話,他大概是猜到了。
“你晚上碰到他了?”霍斯年的眉頭微微皺起來。
“他跟你說什么了?還是對你動手了?”
霍斯年變得有些著急,伸手捧著我的臉。在車燈下左看右看的。
我忍不住笑出聲:“人家就是要打我,那也不能打臉啊?”
他的視線下移,落在我的身上,神色更是在一瞬間變得陰沉狠厲。
“他要是真敢動手,我廢了他。”
半晌,他的語氣又溫和了一些,伸手來撩我的衣服:“我看看。”
“哎哎哎,犯規(guī)了奧。我跟你開玩笑的,那種場合他怎么可能對我動手啊。”
我緊緊拉住自己的衣服,不讓他掀。
霍斯年這才重新將我的裙子理好,微微松懈。
“量他也沒這個膽子,不過他找你做什么?”
“是啊,找我干嘛?我也不知道。就莫名其妙地說了一些話,反正看起來不像是很友好的樣子。”
要說他做了什么,他倒是什么也沒做。
說了什么,可人家也沒有破口大罵,更沒有說他想干嘛,要干嘛。
就是一種給人預(yù)告的感覺。
像是提早給你打聲招呼,我來了,我要來鬧事了,你做好準(zhǔn)備這樣。
“明天,我回去找他一趟,探探底。”
“算了,陳警官說他會查一下他的。你就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好了,說不準(zhǔn)明后天這個池和苑會先來找你呢。”
霍斯年挑眉,“所以,這就是你找小陳的理由?”
我點頭:“畢竟從前是小陳親手結(jié)果了池和苑,我擔(dān)心他萬一知道這些事情,會對小陳不利。”
說到這,霍斯年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頂。
“這倒是還你想的周到,你放心我會派人輔助小陳。他現(xiàn)在有身份在,很多事情沒那么方便。這事兒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別放在心里。”
聽著霍斯年的安慰,我放寬了心,也不再老是惦記著。
“那我們進(jìn)去吧,這衣服穿著不舒服。”
“走吧。”
回到房間,洗完澡剛準(zhǔn)備躺下休息。
老宅又來了電話,霍斯年接完電話神色緊急地重新穿上衣服。
“怎么了?”我隱隱不安地問道。
“家里出事了,老太太在老宅暈倒了,我得趕緊過去看看。”
我心中大驚:“什么,那,那我也去。”
我馬上抓起手邊的衣物往身上套,緊跟著霍斯年出門去。
一路上不停地祈禱著,千萬要讓老太太平安無事。
老太太的身子一直硬朗,突然間暈倒,讓我不得不懷疑這件事情會不會是有人刻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