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越,顧晨皓,邢宇三人就驚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這也太神奇了。他們找了幾個月,醫(yī)學(xué)研究院全院上下都在為傅琛的病努力,一個瘤子都沒法消除。沒想到,一個十九歲的小姑娘,就扎了幾針。瘤子就消失了?其實傅琛下半身也都長滿了瘤子,只是白苓在這,畢竟她還沒有和傅琛結(jié)婚,讓她看著不太好。然而江時越還在猶豫要不要把傅琛叫到臥室查看一番,就聽白苓沒什么溫度的聲音響起,“褲子脫了。”傅琛,“......”江時越,“......”你這丫頭,不知道避嫌的嗎?雖然傅琛是你未婚夫,但你才十九歲啊!傳出去,你的名聲不要了?白苓眉眼微垂,眸子輕抬,紅唇開啟,“怎么?不好意思?”傅琛輕咳了一聲,俊臉莫名的掠過一抹紅暈。他身上還扎著針,一抬頭就看到小姑娘眼里的戲謔。傅琛有些服氣。緘默片刻,傅琛起身,快速的脫了褲子,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白苓一開始還挺淡定的,真當傅琛脫了褲子,她神色莫名的閃躲了一下。很快,她收斂心思,看了眼傅琛的腿,點點頭,“還行。”他身上的瘤子都消失的一干二凈,但是因為瘤子在他身上長了半年,消失后還留下了許多疤痕。白苓轉(zhuǎn)過身,走到那幾盆血水面前,傅琛神色僵硬著穿好了褲子。說是血水,不如說是墨水。傅琛吐出來的是三盆黑漆漆的水,散發(fā)著惡臭,味道立刻就熏染了整個屋子。江時越幾人都沒忍得住,跑去衛(wèi)生間吐了一回。等他們回來的時候,白苓還蹲在地上,仔細觀察那幾盆血水。她臉上的表情沒什么變化,除了偶爾擰了擰眉。江時越和邢宇的臉霎時間的紅了。人家一個小姑娘都沒嫌棄味道難聞,他們兩個大男人居然還吐了。丟人!觀察了一會,白苓站起身,“你中的毒,名字挺好聽,叫血之魅。”江時越嘴角抽了抽,一個毒,還取那么好聽的名字。“那毒徹底解了嗎?”江時越比較關(guān)心這個。“解了一半。”白苓起身,一邊替傅琛拔針,一邊回了一句。江時越神色一僵,一半是什么意思?沒解?白苓瞥了傅琛一眼,“你還能再活一年。”查季墨寒的心臟。一年,足夠了。“剛剛不是說了可以治好的嗎?”江時越急了,“怎么只能再活一年了?”雖然能再活一年是好事,可能治好,誰想被毒藥折磨?白苓拔完了銀針,動作緩慢的收起來,不平不淡的看著傅琛,“你的命,先在我手里捏一年。”說完,白苓頭也不回的上樓。江時越想叫住她,可傅琛給了他一個眼神,他就沒叫了。忽然想起什么,白苓頓住腳步,“想想你得罪過什么人,這種毒,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白苓眸光微抬,眼神驟然一冷,“你最好把你這條命保護好,我同意,你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