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森跟著東區(qū)副堂主去了楊玉輝的家里。一進門,家里就散發(fā)著一股惡臭。是屎尿的臭味。他擰了擰眉,才一天的時間,就已經(jīng)大小便失禁,整個人都虛脫了,看楊玉輝這樣子,怕是只吊著一口氣了。他側(cè)首問手下,“顧晨皓到哪了?”楊玉輝這個樣子,也問不出來什么結(jié)果。必須得讓顧晨皓先治好他的病。手下低頭在手機上發(fā)了條信息。得到回復(fù)后,道,“還有五分鐘道。”喬森點了點頭,沒再說話。等著顧晨皓的同時,他的腦子在快速的運轉(zhuǎn)。先是出來一個天門。接著是東區(qū)的堂主跟兩個小孩發(fā)生沖突,一病不起。再就是東區(qū)莫名被封。這幾件事發(fā)生緊密,不可能是巧合!是誰在針對地下世界?他的目的是什么?難道是覺得白爺死了,便想來挑戰(zhàn)地下世界的權(quán)威?喬森沉思間,顧晨皓來了。喬森跟顧晨皓打了個招呼,“你能來我就放心了。”這些年,喬森跟傅琛等人都沒什么交集。白爺死后,他專注于將地下世界擴大,大多數(shù)時候不在京城。最主要的是,他因為當(dāng)年傅琛沒有保護好白爺,心里有怨氣,雖不會對傅琛做什么,卻也不想跟傅琛來往。但跟顧晨皓,倒是經(jīng)常往來。顧晨皓是白爺?shù)耐降埽叵率澜缡前谞斠皇纸⑵饋淼模櫝筐┮蚕胩姘谞斒睾玫叵率澜纭S腥松』蚴侵貍櫝筐┒紩雒妗n櫝筐c了點頭,“既然是我?guī)煾傅娜耍叶〞χ魏谩!彼哌^去,給楊玉輝把脈。片刻后,他的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喬森見他臉色不好,問道,“怎么了?”顧晨皓抬頭,壓低聲音問道,“他得罪了什么人?”“不清楚,據(jù)說是兩個小孩,我還沒有查對方的身份,你先說,這個病你能不能看好?”喬森問道。“他不是生病,是被人用毀了血脈。”顧晨皓起身掰過楊玉輝的頭,對喬森道,“有人給他腦袋里扎了根銀針,這根銀針的位置便是他的命門,我救不了。”“一點辦法都沒有嗎?”喬森神色凝重的問。“若只是單純的扎入銀針,我可以想辦法取出來,再對他調(diào)理,或許能好,但銀針有毒,而這個毒......”顧晨皓看著楊玉輝,若有所思。“毒怎么了?”顧晨皓抿了抿唇,許久才道,“這個毒叫奪命幽蘭,是......”他沉默了片刻,道,“是我?guī)煾缸约貉芯康模抑两穸紱]有掌握精髓,不知道為何有人會使用我?guī)煾傅亩尽!薄鞍谞敚俊眴躺耍栽S后,問,“她除了你,有沒有教過別人?”或許從這個上面可以查到下毒者。“我?guī)煾钢皇樟宋乙粋€徒弟,況且,我也只學(xué)了點皮毛,但這個人,比師父研究的毒更加精純,所以我問你,他得罪了誰。”喬森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