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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zèng)]有了嬰靈的侵?jǐn)_,云錦茱終于睡到一個(gè)安穩(wěn)覺。
只是地下室陰冷,加上身心俱疲,她竟發(fā)起了高燒。
她想找藥自救,可地下室里什么都沒有,電話也沒給留一個(gè)。
云錦茱垂眸苦笑,她知道,這是冷欽宴對(duì)她逃跑行為的懲罰。
就這么迷迷糊糊地?zé)酵砩希錃J宴總算來了。
他似乎很意外,急忙找來一些退燒藥,又拿冰袋幫忙降溫。
云錦茱迷茫地看向冷欽宴,此刻他神情里的緊張不似作偽。
還沒來得及感動(dòng),冷欽宴竟將手從她的額頭上,移到了她的腰間。
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云錦茱嫌惡地想躲開,可身體的疼痛讓她只能弓起身子,于是小聲求饒道:冷欽宴,我今天實(shí)在是不舒服,就不要做了好不好。
云錦茱,做人不要得寸進(jìn)尺。我已經(jīng)幫你退燒了,你就該來履行你的義務(wù)。
男人冷厲的聲音陡然響起,錯(cuò)過了這個(gè)月的排卵期,你是想讓沅沅多坐一個(gè)月的輪椅嗎
說完,他闔身撲了上來。
痛!好痛!
云錦茱拼命推拒著,可她怎么能抵得過男人的力量。
雙手被反剪到頭頂,尖叫被啃咬吞噬。
她死死瞪向冷欽宴,回應(yīng)她的,只有對(duì)方更加賣力的攻伐。
經(jīng)這一折騰,新一輪的高燒又起,疼痛再度卷土重來。
云錦茱忍不住地鎖緊眉頭、雙唇更是止不住地顫抖,臉色也跟著發(fā)白,眸中淚水也無意識(shí)地流出。
可下一秒,一件衣服就兜頭罩來。
冷欽宴的動(dòng)作不減,嗓音壓迫又冰冷。
云錦茱,你只是高燒而已,你裝柔弱也沒用,為了沅沅,就算真痛你也得給我忍著。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將心也一同拋了進(jìn)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冷欽宴終于肯放過她。
隨著對(duì)方沉沉睡去,她也終于積攢出足夠的力氣,扶著墻走進(jìn)浴室。
冷欽宴在她身上留下的一切痕跡,都叫她惡心。
溫水漸漸注滿浴缸,她深吸口氣剛想跨進(jìn)去。
誰知眼前一黑,竟一頭栽倒。
溫水迅速迎面沖來,嗆得她口鼻生疼。
她拼命掙扎著,卻四肢發(fā)軟、腰背更使不上力。
窒息伴隨著眩暈感越來越重,一時(shí)間死亡的恐懼侵占了整個(gè)大腦。
還好下一秒,冷欽宴沖了過來,迅速將她提溜出水。
可她還沒來得及大喘口氣,脖頸間又被死死勒住。
云錦茱,你居然敢尋死!
沅沅還癱著,你憑什么能去死!
冰冷的低吼里夾雜著憤怒,冷欽宴神色狠厲,將她狠狠摜到一邊。
剎那間,她重重跌坐在地。
緊接著后腦勺就是一痛,眼前再次模糊。
她伸手一摸,指尖全是鮮血。
徹底昏迷的前一刻,她似乎看到,冷欽宴素來淡定的眸子里,竟有一絲焦急。
她不禁嗤笑出聲,冷欽宴是怕她死了,就再也回不到過去,救不了冷清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