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漓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難受的很。明明兩個人都沒有想過要離婚,可為什么就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呢?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不由嘲諷。“沒想到,你從來沒想過給蘇雪落名分,我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嘲笑她,還是可憐她。”還有那個無辜的孩子。生下來就只能是私生子。她在想,陸錚曾經(jīng)那么堅定選擇蘇雪落,現(xiàn)在為何又反悔了呢?可能是心里的占有欲在作祟吧。好歹四年夫妻,猛不丁勞燕分飛。況且,離婚還是她提出的。像陸錚這樣極為自負(fù)的男人,怎么會甘心呢!陸錚雙手托起她的小臉。掌心微微粗糲的紋路像是能瞬間激起一陣陣電流。他對蘇雪落避而不談。只是表明自己的決心。“除非我死,否則,我絕對不會放手。”沈沐漓對這樣毫無誠意,只有霸占欲的話已經(jīng)生不出任何心軟。更何況,陸錚是一個疾惡如仇的人。雖然四年前的事情她不知情,可卻是因為她的疏忽,讓秦?zé)熎平饬嗣艽a。事情查清楚之后,他們依舊面臨著分崩離析的問題。不如早點解脫。對彼此都是最優(yōu)解。“陸錚。”她避開了他的手,認(rèn)真又嚴(yán)肅。“我們結(jié)束了,這樣死纏爛打,只會消耗彼此之間最后那點情分。”“總要好聚好散的吧。”“謝謝你送我到樓下,但今時今日,不適合請你上樓喝茶,再見。”她轉(zhuǎn)過身,眼眶瞬間紅了。忽然覺得自己很差勁。居然還是會被陸錚影響到。大概,她不夠心狠,不夠冷血。哪怕心臟已經(jīng)沉寂到了黑沉的山谷,卻還是因為他炙熱的表達(dá),生出幾分難以言說的酸澀感。回到家,她沒開燈,身體順著門緩緩下滑,最終,坐在了地上。她活了三十年,只愛過這么一個男人。全身心去愛。可同時,也是將一把致命的刀子親手遞給了陸錚。因此,陸錚可以一直強調(diào)不分手,不離開,可是她卻早就遍體鱗傷,不敢再經(jīng)歷一次了。......陸錚叫了霍景御跟墨勛,在向陽灣附近會所內(nèi)叫了一堆酒。他也不說話,就是悶頭喝。霍景御有點擔(dān)心,“錚哥,你沒事吧?”陸錚喝完杯中酒,又倒了一杯。“我被老婆甩了算不算大事?”霍景御:“???”他朝著墨勛求助,眼神詢問這個老婆說的是蘇雪落還是沈沐漓。墨勛晃悠著酒杯,但卻不喝,嗤笑一聲。“沈醫(yī)生住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