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沉瑾!你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做什么?”阮升乾彎腰去扒拉阮沉瑾的手,惡臭的酒味襲來,阮沉瑾差點兒被他熏吐,可阮升乾卻不自知:“你快給厲總道歉!你想害死整個阮家嗎?”被警告的阮沉瑾無動于衷,她的手緊緊地抱著徐毅的腳,如果她真的放手了,這驕陽一樣的少年就會墜入地獄里。她一開始也沒想要和他在一起啊,她只是憋了一口氣,想要反擊厲慎。“厲慎,我錯了,我道歉!”阮沉瑾終于低下了高貴的頭顱。她應(yīng)該明白的,她根本沒有選擇,也沒辦法去對抗她,否則下場是她沒辦法接受的場面。趴在地上的孟璟澤很心疼阮沉瑾,陽光的聲音染上了沙啞和哭腔:“姐姐......別怕,他要踩就讓他踩!你、你不要管我了。”是他貿(mào)然表白才讓阮沉瑾陷入這個地步,他承受這一切都是應(yīng)該的。“還真是好一對野鴛鴦是......”厲慎輕聲嗤笑。阮沉瑾的雞皮疙瘩汗毛立刻豎了起來,她將自己的手墊在徐毅腳下,抬起頭,通紅的眼眶直勾勾的盯著他:“我說了我道歉,對不起,以后這種事情再也不會發(fā)生了,我跟你回家。”剛好她明天也要出院,現(xiàn)在離開也沒什么。徐毅腳底下就是阮沉瑾白凈的小手,他沒有心疼阮沉瑾,冰冷的像沒有感情的機器,只聽厲慎一個人的話。厲慎冷笑:“放了她。”徐毅迅速收回腳,走到厲慎身后站著。人滿為患的街道此刻空落落的,除了他們幾個人外,再也沒有其他人。阮沉瑾掙扎著站起來,頂著豬頭臉跟在厲慎后面。“姐姐......”孟璟澤傷心欲絕。阮沉瑾腳步一頓,回頭勉強笑道:“早點兒做手術(shù),好好的活下去。”這大概是她唯一能為他做的了。直到厲慎的車子疾馳而過時,宮連赫才后知后覺招手喊道:“喂!不是去看白凝星嗎?你怎么還回去了?”宮連赫眼底閃過疑惑,厲慎剛才明顯是被阮沉瑾給氣到了,像他這樣優(yōu)秀專一的人,除了白凝星,再沒有人能激起他那平靜無波的心臟。偏偏現(xiàn)在阮沉瑾做到了......阮升乾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沖著遠處的狐朋狗友喊道:“愣著做什么?不是換場繼續(xù)喝嗎?走吧!”宮連赫看著搖搖晃晃的阮升乾皺眉蹙眼,阮氏有這樣的繼承人,就算有金山銀山,恐怕也不夠他敗的吧?這一瞬間,宮連赫很心疼自己偶像,明明她那么努力,可卻被這些累贅給牽連著。阮沉瑾以為厲慎將她送到厲公館門口,他就會離開。卻不料厲慎下車,寬厚的大掌一把將她扯下來,不等她站穩(wěn),就拖著她往公館里走去。剛一進門,厲慎用力地好像是在丟臟亂的抹布一般甩開她的手,將她摔在了沙發(fā)上。被拖拽的阮沉瑾膝蓋撞得通紅,還有一塊肌膚擦破了,滲出了血絲,躺在沙發(fā)上的她,亮晶晶的眸子此刻卻好像染上了一層灰塵,灰撲撲的沒有一絲光亮。“怎么,打斷了你和野男人的約會,你現(xiàn)在很不爽?”厲慎撲過來,大掌擒住她的雙手緊固著她。看著近在咫尺的厲慎,阮沉瑾被氣笑了:“不爽有用嗎?況且和你這種不知廉恥的男人比起來,我比你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