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因為知道,所以才要極力地去補救,說不定要不了幾個月,你又重新懷上了呢?”厲慎睜開幽深的雙眸盯著她。阮沉瑾氣得沉默,誰要和他生孩子?他明知道孩子來過,現在卻已經沒有了,他還要繼續沒臉沒皮的提,他就不怕孩子半夜進入他的夢里,告訴他自己死的很冤嗎?“厲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已經離開的孩子做借口,你就不怕孩子半夜來找你?”阮沉瑾將心里話說出來。厲慎重新閉上雙眼,摟著她的腰將臉頰埋進她的鎖骨處,敷衍的笑了笑:“他就算要找也是先找你這個不稱職的母親,連好不容易來的他都照顧不好。”阮沉瑾心如刀絞,可不就是怪她不稱職嗎?但他這個父親又何時稱職過?“如果不是你......”厲慎快要睡著了,迷糊的問道:“我什么?”“沒什么?!比畛凌捻獍档讼聛?,他明知道這一切是白凝星安排的,可他卻依舊助紂為虐,她就算哭訴也沒有任何意義,不是嗎?不一會兒,寂靜的臥室里傳來厲慎均勻的呼吸聲。氣憤的阮沉瑾煩躁的翻來覆去,她不習慣和厲慎睡在一張床上,更是一感受到他溫暖的懷抱也曾依偎過別的女人,她就更加不舒服。就在阮沉瑾再一次要翻身的時候,厲慎一把將她摁在自己的懷里,沙啞帶著磁性的聲音響起:“快睡?!比畛凌骸?.....”雖然她感到很無語,但還是很快就睡著了。次日早上。阮沉瑾忽然睜開眼,就看到了躺在自己身邊的厲慎,他正瞪著眼睛看她?!霸趺?,要我抱著你去洗漱?”厲慎被她直白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太舒服。阮沉瑾著急坐起來,她盯著厲慎看的時候是在發愣,實際上是在想今天是什么日子。她要是沒記錯,今天是實踐考試的日子!“是不是你將我的鬧鐘給關掉了?”阮沉瑾忽然將床頭柜的手機拿起來,發現已經八點半了!現在從厲公館管過去要將近30分鐘的時間。九點開始考核,她現在根本來不及了,可要是不去,她這輩子都會有遺憾!厲慎坐起來將睡衣脫掉,面無表情道:“醒不來定什么鬧鐘?”他的眼底閃過一抹異樣,卻堅定的覺得如果不是怕鬧鐘將她吵醒,他怎么可能會第一時間去將鬧鐘關掉,然后手肘撞到了床頭?“能自然醒來還定什么鬧鐘?!”阮沉瑾要被他氣死了。連著深吸了口氣,阮沉瑾才撫平了心情,二話不說著急去洗漱。不管來不來得及,她都要去試一試。厲慎對阮沉瑾的態度感到不舒服,在她洗漱完準備出門時,他攔住了她的去路,譏諷笑道;“這么著急去見你的情人?”“厲慎,我沒有你這么卑鄙無恥沒有原則!”阮沉瑾白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就往門口走去。厲慎沒有去阻攔她,只是雙手插兜,冷漠的看著她的背影。走到門口的阮沉瑾腳步一頓,目瞪口呆的看著停在門口的車子,難怪厲慎剛才那么說,原來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