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俊賢一臉憔悴地站起來:“真的要全額賠償嗎?這對沉岐來說是一筆巨大的付出。”
弄不好,就是破產的前夕。
“對,但全額賠款不可能,我們只能遵守合同。”阮沉瑾小臉滿是堅定。
蘇魚兩人松了口氣,只要沒有答應他們無理由的條件就行。
阮沉瑾放下包包,坐下來笑道:“你們想什么呢?我不會那么愚蠢。”
明知道是有人故意搞事,還容忍下來,這不是告訴對方,她們就就是軟骨頭嗎?
“不是說愚蠢啦,就是怕您想要維護他們。”蘇魚說著吐了吐舌頭。
這些客戶非富即貴,如果他們想要動點兒手腕,那她們根本就開不下去。
阮沉瑾明白蘇魚的想法,笑著擺擺手,讓她不用擔心。
一時間,辦公室安靜了下來。
他們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就連午飯都沒來得及吃。
反倒是下午兩點,厲慎帶著午餐進來。
和他一起進來的還有阮升乾。
“別只顧著忙,先吃點兒飯吧。”厲慎將大部分的飯盒放下來。
而他則提著單獨的飯盒去找阮沉瑾。
蘇魚詫異地看著厲慎,最讓她詫異的是阮升乾。
“阮大哥,你回來了?你怎么這時候回來?”蘇魚好奇地問道。
雖然有許多的事情要做,但多一個阮升乾也做不了什么。
阮升乾攤手笑道:“你們需要我呀,總不能讓你們自己來解決吧?”
他們鴉雀無聲地處理著各方的信息,對新聞上的消息充耳不聞。
好在大部分的客戶并沒有要違約的意思,但也暫停了藥膳。
說是等這風波過去后再繼續。
這已經是目前最好的結果了。
“也對,有你撐著點,阮總就能輕松不少。”蘇魚認真地笑道。
辦公室內。
門被推開時,阮沉瑾頭都沒有抬一下,淡淡道:“文件放在一旁,我一會兒看。”
她正在看產婦的資料,一起試吃藥膳的產婦并不只有這一個。
但出事的卻只有這個產婦,所以非常可疑。
“放在一旁就涼了,你不吃,肚子里的孩子不用吃嗎?”厲慎無奈地開口。
阮沉瑾抬頭,詫異地看著他:“你怎么來了?”
現在他們各自都很忙才是。
“我要是不來,你豈不是要餓著我兒子?”厲慎委屈巴巴地開口。
阮沉瑾好笑道:“孩子餓不餓我心里有數,倒是你,等厲氏出事可就來不及了。”
“我知道,葉棋榛拿我沒辦法,要不然也不會利用我母親、你們身邊下手。”厲慎一邊說一邊布置著飯菜。
其實說白了,葉棋榛就是想讓所有的人都怨恨他。
別人恨不恨他,他不知道。
但他的親生母親是真的很厭惡他。
阮沉瑾本來還想堅持,但還是乖乖的去吃飯。
畢竟厲慎說的對,她不吃,孩子也要吃。
兩人一邊吃一邊聊著這個產婦,阮沉瑾將知道的情況說出來:“產婦不論是在婆家還是娘家都不受寵,就連和丈夫的關系也很差。”
“不僅如此,產婦還被買了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