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年輕的護士忍不住為白凝星打抱不平:“喂!你這什么態(tài)度啊?凝星小姐邀請你來都是看得起你,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其他人也議論紛紛,被第一名媛、醫(yī)學(xué)天才親自邀請,別說是去擺地攤,就是去撿垃圾,她們也覺得非常榮耀好嗎?阮沉瑾沉默不語,和恭維白凝星的人解釋簡直就是對牛彈琴。“你們不要這樣說沉瑾啦,她沒有其他的意思。”白凝星很體貼的為阮沉瑾說話,語氣里略顯遺憾:“我只是覺得沉瑾最近手頭有點兒緊,想要趁著義診活動當(dāng)天可以為她創(chuàng)造一些收入而已,畢竟我們情同姐妹,看她過的不好我也很難受。”“凝星小姐真的好善良啊!”年輕的護士醫(yī)生們紛紛崇拜的看著白凝星,當(dāng)視線不得不看著阮沉瑾時,露出了一抹厭惡。阮沉瑾不解風(fēng)情道:“不好意思,我媽只有我哥和我兩個孩子,況且我和白小姐之間好像也不是很熟,怎么會情同姐妹?”除非一個是正宮夫人,一個是姨太太。白凝星看著油鹽不進的阮沉瑾,眼底閃過冷意,面上卻始終保持著笑容,眸光落在孟璟澤身上:“沉瑾,你朋友病得很嚴(yán)重啊,看著像是心臟病,怎么不讓他盡快手術(shù)呢?”阮沉瑾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白凝星演成這樣不覺得累,但她看著都覺得累!“白小姐,我能和你單獨聊聊嗎?”阮沉瑾看出她的意圖。既然意外碰到了,那白凝星不從她身上獲得些什么,恐怕她不會善罷甘休的離開。白凝星猶豫又糾結(jié),一副想和她聊聊,但又害怕被她欺負了。市醫(yī)院副院長皺眉道:“有什么不能在公共場合聊嗎?萬一凝星小姐出了什么事怎么辦?”“您的意思是市醫(yī)院的治安很不好,會隨時發(fā)生暴.亂?”阮沉瑾不解反問。副院長被她一哽,臉色非常難看。白凝星立馬客氣道:“周院長,多謝你關(guān)心,不過我和沉瑾是好朋友,她不會傷害我,勞煩你們先去前面等我。”她站起來很抱歉的將大家送出去。大家想留下來為白凝星撐腰,但又怕給她惹事,只好先離開。病房門一關(guān),阮沉瑾抬頭嚴(yán)肅地看著她:“你想讓我做什么?”白凝星掃了眼明明已經(jīng)很虛弱,但卻還要隨時蓄力保護阮沉瑾的孟璟澤,她覺得有些好笑。“不想讓你做什么,在義診會上擺攤,我讓阿慎救他。”白凝星趾高氣昂的抬了抬下巴。那模樣就好像是在決定一條阿貓阿狗的死活。阮沉瑾以為她會誣陷自己欺負她一類的,卻沒想到她為了能羞辱自己,居然讓她配合義診擺攤。這不就等于將她愛錢如命公之于眾嗎?在公益、免費就診的情況下,她阮沉瑾為了賺錢沒有底線!白凝星任由阮沉瑾沉默,忽然想到什么,青蔥的手指點著白凈的小臉,詫異道:“哦對了,是以軟喵喵的身份出席。”“你休想!”孟璟澤虛弱地喊道。一開始他還沒明白,但提到了軟喵喵,孟璟澤才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居然是蛇蝎美人!白凝星好像聽到了什么笑話,掩面清脆的笑聲譏諷著他們:“小孩,自己都病入膏肓了,還學(xué)著別人英雄救美嗎?”“你知不知道,全網(wǎng)下架你的視頻,封殺了你的賬號,并且俱樂部一分錢不賠也和你違約,這些事情都是因為誰而起?”“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