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眼前這個女人還是他心愛之人,他拽著她的手強行拉著她上車。半推半就下,白凝星上了他的車,聞著車子里屬于阮沉瑾淡淡地藥香味時,她的眼底閃過一抹嫉妒。從來所有的男人都是圍在她身邊,可這一次阮沉瑾卻要和她分庭抗禮!就算是她不要的垃圾,也不可能丟給阮沉瑾。“硯辭,剛才我看阿慎離開太生氣,所以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白凝星嬌柔地開口,眉眼含著嬌笑,緊盯著他。魏硯辭正在專注地開車,她素凈的小手時不時地會不經意的碰到他的手背。“我沒有放在心上。”魏硯辭溫柔笑道,面色如常。白凝星半信半疑,提到了兒時他們在一起玩耍的回憶,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硯辭,以后我們還是好朋友對不對?”魏硯辭臉上掛著美好的笑容,卻因為她這一句話愣在了原地。他堅定道:“凝星,你知道,我從來想做的都不是你的好朋友。”這話一出,白凝星還想繼續洗腦他的想法立刻消失全無,她以為她剛才說的他都是認同的,所以他會無條件的做她身后的小跟班,會無條件的支持她做所有的一切。卻沒想到他還是拒絕了自己。白凝星不在說話,而安靜的看向前方,腦海里想的卻是厲慎和阮沉瑾現在到底在做什么?被送回厲公館的阮沉瑾已經在周醫生注射的安定劑下,平穩地睡下了。阮沉瑾平靜的小臉上都是淚痕,干凈干練的指甲沾滿了她的鮮血,滑嫩肌膚的手臂卻被抓得有好幾道血痕。消毒水沖洗后,隱約可見粉.嫩的肉,足以可見阮沉瑾用了多大的力氣。厲慎見阮沉瑾沒什么事,這才走出房間。“厲總,少夫人并無大礙,只是出現了創傷后應激障礙,像這種情況想要完全康復恐怕后續需要做治療。”周葉如實相告。創傷后應激障礙想要徹底根治沒有那么容易,而且往往很多患者因為反復病情,最后形成了嚴重的精神障礙,甚至還有的分裂出了其他的人格。厲慎不是蠢人,很快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阮沉瑾的應激創傷反應是那天在錄制第一天晚上產生的吧?“我知道了。”厲慎頷首,轉身進了書房。周葉還想說一下怎么調理身體,見厲慎根本不想知道,倒也沒有不解人情的撲上去。阮沉瑾就像溺水的人被救上了岸,這一覺睡醒讓她昏昏沉沉,醒來時漆黑的環境讓她有了一絲迷茫。陽臺外面的路燈已經亮起來了,黑壓壓的天空上又一輪彎彎的月牙。忽然,阮沉瑾察覺到床上好像有什么東西被踩了一腳。在昏暗的環境下,她認真分辨著,還沒看出是什么,剛才上來的小東西已經用柔.軟的身體磨蹭著,小小的身體里還散發著“咕嚕咕嚕”的聲音。“小湯圓。”阮沉瑾將貓咪抱在懷里,靠在床頭上看著陽臺外面的景色。她輕柔地擼著湯圓的腦袋,低聲道:“小湯圓會想糯米嗎?糯米在那邊一定會......”“哐當。”門外傳來一陣聲響,緊接著“啪嗒”一聲,房間的燈被打開,厲慎陰著臉站在門口,他的腳邊正躺著一碗撒掉的湯。阮沉瑾皺眉,他是要給自己端湯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