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電話里的下流言辭搬到耳邊,男人的手取悅溫璟的靈魂,在重重刺激里,欲望被放的無限大。溫璟趴在墻上,雙手被男人舉過頭頂按住,尖銳的指甲幾乎要扣進墻里,她仰著頭輕吟、汗水打潮后頸,興奮到戰(zhàn)栗的身影與男人的影子交織在一起映在地板上。最終,水沿著腿砸落地面。溫璟渾身癱軟在男人懷里,面色潮紅的厲害,雖然沒有開燈,裴云忱透過她得體溫也足夠想象的到畫面。“我以為你病的有多嚴重,這不是挺敏感的嗎?”男人沙啞的嗓音融合在夜色里,透著笑意。溫璟還沒從余味里緩過來,只顧著喘息,沒有力氣說話。她也挺納悶的,分明都沒突破最后一步,這男人卻讓她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這種感覺太奇妙了!裴云忱從口袋里取出一張絲帕,將溫璟托在懷里,貼心的為她擦拭腿上的水漬。溫璟沒有動彈,默許了。可快要到雙腿間那里的時候,溫璟阻攔住他,“那里我待會兒自己擦就好了。”裴云忱沒有多想,只當她是害羞,問道:“怎么樣,還滿意嗎?”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實在太會了。不過溫璟才不會肯定他,誰讓他先強迫自己的。“還行。”她給出這樣的評價,多少有些挑釁裴云忱男人的自尊心。“都高了,還嘴硬。”裴云忱揚了揚嘴角,輕蔑道:“我要只是還行,那你未婚夫豈不是廢物?”提到宋江遠,溫璟突然就清醒了。她從男人懷里脫離,慢條斯理整理自己的儀表,淺淺一笑:“那又怎樣?你只是給我治病而已,更深層次的快樂還是要他才能滿足我。”男人逆著光,溫璟還是無法看清他的臉,甚至連他穿著什么衣服都無法分辨。可她的挑釁卻是顯而易見的。裴云忱抿緊薄唇?jīng)]說話,周身散發(fā)出冷冽的氣息。溫璟覺察到危險,提起裙擺就要溜之大吉,“既然你檢查好了,那我就先走了。”這次,裴云忱沒有留她。他看著女人離去的背影,將染了溫璟氣息的手帕一點一點收緊,眼底浮現(xiàn)銳利鋒芒。他剛才試探到了那層膜。溫璟還沒和宋江遠試,并且,他得出另一個結(jié)論——溫璟根本不是性冷淡。她有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甚至自身條件十分優(yōu)越,她只是單純的對宋江遠提不起興致。這樣,事情就好辦了。……溫璟下了樓,迎面吹來的冷風讓她完全冷靜下來,臉頰上的潮紅也隨之消散。她在人群里找宋江遠的身影,必須盡快與他親密,否則腿間留下的水漬就要干涸了。沒錯,她剛才沒讓時醫(yī)生幫自己擦拭,就是為了要應(yīng)付宋江遠。可找了一圈,都沒看到宋江遠的影子,打電話也沒人接。這時,一個年輕男人舉著酒杯朝她款款走來,笑著打招呼道:“嫂子,你在找遠哥嗎?”眼前這個男人長的一副桃花像,舉手投足間流里流氣的,活脫脫一個浪蕩公子哥。溫璟對他有印象,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