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天麟嘴角弧度不自覺漾開道:“快馬加鞭將此事呈稟父皇,并發一份軍令,去會一會大名鼎鼎的魚鱗守備。”葛飛虎遲疑道:“王爺,您的虎符還未尋到,咱們師出無名,怕是......”單天麟把玩著左手拇指上的虎符,眸光深邃......守備府。管家謝景書慌慌張張奔進書房道:“老爺,云王府傳來一本賬冊和軍備通令,命令您明日辰時,至少交出虧空的三成軍備銀兩,否則軍法處置。”謝守備放下正在整理的書信,淡道:“怕什么,通令只要沒有蓋虎符印章,便做不得數。”謝景書急忙呈上道:“怪就怪在,這本通令上蓋了虎符,屬下比對過,印章是真的。您說,云王的虎符是不是并未丟失,只是迷惑我們的障眼法?”謝守備書桌上的書信嘩啦落地,頹然倒在椅子里,緊張得無法呼吸:“怎......怎么可能?若是虎符沒有丟失,云王尋找虎符的舉動表現得也太過真實了。”謝景書滿頭冷汗道:“老爺,守備軍的糧倉內一粒粗糧都沒有,咱們把云王逼急了,他開倉查糧怎么辦?”謝守備大駭,拉開書房暗格,抱出一個金漆木匣道:“以最快的速度查探周邊縣城。把能收購的米糧,不管是精米細面,還是粗糧,統統買回來充入守備軍庫房,不得有誤。”“是。”謝景書接過匣子不敢怠慢,立即著手準備。土窯鎮縣衙,余縣令收到謝守備斥責的書信,頹然滑坐在地。須臾,他驀然起身,小跑進書房,取出這些年來做縣令貪墨的銀兩,交給親信道:“快去周邊幾個縣城村寨打探,誰家有余糧,哪怕散碎的,一斤、兩斤、十斤、八斤都可以,全都歸攏收上來。土窯縣被燒光房屋的百姓,不能凍死餓死一人。”“是。”親信抱著匣子快速離去。同一時間,蘇諾曦把丹書鐵券放入空間,仔細研究一番地圖,點擊系統商城購買了夜行衣和夜視裝備。吹滅油燈鎖上房門,意念一動瞬移而出。時過三更,蘇諾曦站在離關家村最遠的常山縣,最大的牙行管事床前。匕首抵在管事喉頭,往他嘴里塞進一顆拇指大小的黑巧克力,用變聲器陰惻惻道:“我鬼推磨有一筆大單,需要皺管事從中斡旋一番,事成之后,給你解藥和相應的好處費。若是辦不到,桀桀,你們全家都服了致命毒藥,三天后得不到解藥,你們就去地獄里團聚吧,桀桀桀......”皺管事全身戰栗,被褥尿濕一片,磕磕巴巴問:“不知大俠需要小的做什么?小的定當竭盡全力。”蘇諾曦刀背拍了拍皺管事黑瘦的面頰,腿腳一番勾來一把椅子痞里痞氣坐下道:“我們鬼推磨有近四十萬斤糧草需要在三日內出手,周轉些銀兩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