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棠:“......”
她倒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說禿嚕嘴,正想解釋一二,就聽蕭景霆幽幽道:“這點小事,王妃就急著把本王推出去,果然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臨各自飛,古人誠不欺我。”
顧明棠閉嘴,什么都不想說了。
內侍在前廳等得不耐煩,蕭景霆和顧明棠才姍姍來遲。
他正想開口,蕭景霆先說話了:“公公此來何事?可是皇后查清楚了那兩個賤婢謀害本王,派你來給本王說處理結果?”
對方醞釀了一肚子問責的話,瞬間就卡殼了:“奴才,奴才不知。”
蕭景霆沉了臉:“那你來干什么?”
內侍的氣焰一下就被壓制了,偏在這時,顧明棠忽然說了句:“你見到王爺怎么不行禮?宮中的奴才都這么沒規矩嗎?”
“之前的蘇蘭嬌,在王府就敢對本王妃動手,緊接著宮里送來兩個司寢女官更厲害,居然敢對王爺動手。”
“現在你見到王爺也不行禮,是覺得宮里出來就高人一等嗎?”
幾句話說得內侍膝蓋都軟,“啪噠”一聲跪下去:“奴才見過王爺,王妃。”
要命了!他明明是奉命過來傳皇后娘娘口諭喝斥靖王妃的,為什么會反過來被靖王妃喝斥,跪在地上?
蕭景霆不叫起,任由他跪著,道:“本王腿腳不好,不方便進宮,你回去給本王傳個話,若是皇后不愿處置那兩個賤婢,本王就自己處置。”
內侍冷汗直流,忙道:“請王爺放心,皇后娘娘定會為王爺做主。”
蕭景霆:“那本王等著皇后娘娘做主。”
內侍道:“王爺,奴才今日來,是來傳娘娘口諭的。”
顧明棠怒道:“你這奴才!帶著皇后娘娘的口諭怎么不早說?本王妃說你不行禮,你一聲不吭直接跪下去,是想陷害本王妃,說本王妃對皇后娘娘不敬嗎?”
“你好大的膽子!”
內侍都懵了,這,這怎么又成他的錯了?
他暈頭轉向,跪在地上都忘了起來,簡直懷疑人生。
蕭景霆喝道:“還不起來!”
“難道王妃說的是真,你身上帶著口諭故意下跪,就是為了陷害本王和王妃?”
內侍都快哭了,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手忙腳亂從地上爬起來,申訴道:“是奴才自己的錯,沒有辦好差事,奴才不敢陷害王爺王妃。”
蕭景霆道:“說吧,皇后的口諭是什么?”
內侍定了定神,也不敢讓蕭景霆和顧明棠跪下聽口諭,說道:“皇后娘娘口諭,采青、采薇二人在宮中,向來謹小慎微,循規蹈矩,才去了靖王府兩日,為何就成了膽大包天,心思惡毒之人,下藥謀害王爺?”
“靖王妃出身雖高,卻長于鄉野奴仆之手,沒有御下手段,打理不好王府庶務,這才讓兩個原本本份的奴才,生出不該有的心思,敢給王爺下藥。”
“究其原因,是靖王妃承擔不起管理王府的責任,嚴重失職。”
“靖王身為皇子,更當志存高遠,多把心思放在朝事政事之上,而不是困于后宅庶務,不務正業,如此,怎能擔得起親王職責?”
“本宮身為皇后,有教導皇子、皇子妃的職責,著令靖王勤于政務,少理后宅陰私,靖王妃禁足,抄寫女四書一百遍,呈本宮過目,合格方可解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