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黎聽到了什么!她傻傻看著張歡歡。張歡歡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才知道她是真的喝斷片了,頓時笑開了花。“我的姜大同學,實在看不出來,你醉酒后居然這么厲害!牛批!”青黎忙制止她繼續(xù)夸下去,“你等一下,你剛才說我捏、摸人胸膛,摸的是哪一個?”“叔系男神嘍,另外一個我感覺你有點怕他。”青黎:!!!所以,那天晚上她、她、她對薛教授上下其手了!臥槽,那是同事啊,以后還怎么見面!薛教授對她那么照顧,在很多課題的問題上是很尊重她的意見的,這樣一個正直正經(jīng)正派的人,她喝了酒胡亂摸人家。青黎腳趾差點摳出一座城堡。現(xiàn)在想想,人家的梳理不是因為她自以為說的保持距離的話,而是......人家要和她保持距離!青黎捂住臉,這種極度的社死,居然出現(xiàn)在重生以后。她一直認為重生以后最大的意外是遇到賀江嶼,從而帶來的不順。“好家伙你想個老色鬼一樣,整個人掛在人家身上,一會捏捏臉,一會摸摸唇,又去摸人家眼睛,然后摸人家胸膛,嘴里還念叨‘還挺硬’,臥槽我們?nèi)齻€都看傻眼了。”張歡歡眉飛色舞。“你還用臉去蹭人家胸口你知道嗎,你干嘛要蹭胸口呢,用手摸不出硬度?看你的表情應該挺結實的,是不是屬于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呢?”張歡歡一頓輸出,絲毫不管青黎死活。“不過人家叔系男神還挺包容你的,你這么折騰,人家也沒說推開你,甚至怕你摔倒了一直扶著你肩膀讓你胡作非為。”青黎整個臉都埋進臂彎中,趴在桌子上不想再抬頭面對這個世界了。她抬起一只手制止張歡歡sharen的行為。“好了,大可不必說得那么仔細。”張歡歡低頭湊近她,瞇著眼問她,“另外,你結婚是怎么回事?”青黎只得又將事情說了一遍,末了她嘆了口氣,“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能解決了,你們不必擔心。”關于賀家的事情她只字未提,只說對方比較有錢。這一點她們都看到了,畢竟開著勞斯萊斯還是什么限量版,不可能沒錢。張歡歡撇嘴,“那我覺得你可以試著和叔系男神發(fā)展一下,我感覺叔系男神一點都不反感你,相反,還有點縱容的意思。”青黎忙擺手,“別說了,他只是我的同事,可千萬別亂拉關系。”張歡歡挑挑眉沒再說話,心里卻不以為然,感情這種事誰多的好呢。不過眼下青黎的麻煩是先擺脫這段婚姻。“你可別想天晴似的,以為加入豪門這輩子就衣食無憂了,無論如何你都不能辭職的,聽到?jīng)]?”張歡歡擔心她再次誤入歧途,這種婚姻最好的辦法就是切斷,從此再無往來,他們根本惹不起人家的。飯后青黎回去上班了,不知道還好,知道那晚實際情況之后,青黎沒辦法正視薛教授的眼睛。他會不會以為自己趁機占他便宜?帶著這種狀態(tài),青黎第一次沒有全身心投入到工作當中去。休息的時候,青黎去咖啡間喝咖啡,打算提提神排除掉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東西。接完咖啡轉身正好遇到薛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