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很牛逼的前綴了好嗎。誰能告訴她現在這是怎么回事。牟程英安靜地吃著小食，目光時不時就會瞥一眼鄒素娟那邊。鄒素娟是她女兒的姑奶奶，和她有著一層姻親關系，但是這位十分不喜歡她，所以她也沒有湊過去。只是發覺鄒素娟對姜青黎的態度不同尋常，忍不住勾起她的好奇心。她那個傻閨女，明明整天跟在姜青黎身邊，卻是一問三不知。對姜青黎這個師父的了解，僅限于皮毛。牟程英已經開始意識到，她家閨女中了大獎！就憑姜青黎的本事，哪怕不繼承衣缽，只掛著她徒弟的名號，未來的路都會好走很多。余光瞥到一個貴婦人款款走過去，那一身氣質，還有從內在透出來的自信，不是一般的豪門貴婦能比的。她就是姜青黎的婆婆賀夫人吧。牟程英有些八卦地靠近一些。青黎見到來人，禮貌地招呼，“賀夫人。”賀夫人微微一笑，本不覺得有什么，隨后看到另外兩個人眼底露出的得意。她微微挑眉，她們在得意什么？這兩個人她認識，京城書法名家，只不過她不是圈子里的人，她們互相是不認識的。“大師，這位是？”付文華明知故問。青黎給她們互相介紹了一下。對于付文華的身份和職位，卻如此稱呼姜青黎，賀夫人感到很好奇。“賀夫人，文華元諾，我先離開一下，很快就回來。”青黎歉意的一笑后離開。三人相視沉默，賀夫人有一次見到她們眼底的得意。起初不明白，但是當青黎將稱呼擺在明面上的時候，她明白了。青黎對她是客氣疏遠的，對這二人卻透著親近，雖然這么大年紀卻要人直呼名字，但這股親近是她和青黎沒有的。原本！青黎應該叫她媽！可是賀家連儀式都沒有給過她，甚至沒有公開場合承認過她，人家叫什么媽呢。想想，雖然之前在外承過青黎，但都是非正式場合，今日這場合也不算正式的。所以，這次等到青黎的項目結束之后，應該把正事操辦起來了。這一次賀江嶼的舉動無疑是讓賀家感到滿意，知道護媳婦了，這才是賀家男人該做的事情。“大師這么謙恭的人，也難怪會叫您賀夫人了。”付文華笑著說道。賀夫人回以一笑，“還好，我家青黎太優秀了，總有人以各種名義套近乎，這孩子不知道拒絕。”二人笑里藏刀地聊著天。網友無語了。這是什么古怪的攀比心理？因為一個稱呼而引發的不和睦？另外一邊，讓青黎匆匆而走的是華研所總部病毒理論研究室的主任陳雪燕。“雪燕姐，剛才太忙了，都沒顧得上問你，這一路過來是不是又暈機了？”青黎問道。陳雪燕四十來歲的年紀，見青黎過來，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拉到懷里。“好你個小東西，跑到京城來做項目是不是~你居然不叫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