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幾個財閥大佬,不得不斷臂求生。法律沒能制裁他們。但有人會送他們最后一程。徐嵐這個時候,走到她身邊,“有個單子在國內,要不要接?”“在哪?出價多少?”“海城,三千萬!”顧如煙點點頭,“你去安排!”這兩年與賽博醫藥公司抗爭,花了她不少錢。把她自以為驕傲的小金庫,都給整的有點吃不消了。要是再不回點血,她的好日子,怕是快活不了幾天。徐嵐道,“煙姐,這次回海城,我們還回來嗎?”“回!”就當是一次探親。她發現比起國內,國外更適合她生存。不過…國內的錢,是真好賺啊!徐嵐安排好一切,第二天就出發去海城。作為一個沿海的城市,海城美麗而富饒。徐嵐開了兩間海景房。顧如煙沒急著去治療,而是玩了一天,才讓徐嵐去回復薄家的消息。薄家小少爺,出生時,就有很嚴重的心臟病,這些年薄家的人,將他當成玻璃娃娃養著。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心怕碎!從出生到現在,也看過各國的名醫,可看完紛紛搖頭,神色凝重。揚言手術做不了。這次經人介紹,說是認識個神醫,可醫死人肉白骨,薄家把全部的希望都賭在這一次!當天中午,徐嵐帶著顧如煙從車里下來。她一身白衣,戴著面紗,一雙杏眸露在外面,給人一種清冷絕塵的感覺。不遠處的三樓書房。周庭樾跟薄冀州站在窗前,剛好看到女人進入大廳一幕。觸及到那纖細的身影,周庭樾淡然的臉上,露出一抹失態。“那是…”“噢,家里請回來給浩明治病的的醫生。”薄冀州隨口回來,睨了他一眼,“你認識?”周庭樾搖搖頭,點燃一支煙,狠抽了一口。這兩年,他每次看到跟那女人相似身影,都會上前求證。可每次都是以失望而告終。失望久了,他也就麻木了!這次或許也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薄冀州拍了拍他肩膀,“庭樾,人得學會往前看,這樣逝者才能安息。”可他不能安心。自從顧如煙沒了后,他就開始整夜的失眠。這兩年,他從未睡過一次好覺。他也看過不少醫生,都說他是心魔難消。唯有自己學著走出來,才不會被永遠的困在原地。周庭樾喉結滾了下,“沒你說的那么容易。”“或許你可以嘗試著重新開始下一段感情。”薄冀州提議。“沒那心思。”估計他這輩子都不會再對任何一個女人動情了。薄冀州搖搖頭,“何苦為難自己?”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做到感同身受。周庭樾轉移話題,“合同你看看,沒問題就簽了。”“來都來了,不打算逗留兩天?”薄冀州知道他這兩年在工作上,幾乎到了廢寢忘食地步。像極了一個只知道工作的機器人。除了工作,再也沒有任何附加的生活。周庭樾抽了口煙,“還有事等著我回去處理。下次的吧!”“明天我們這有個賭石活動,你以前不是挺愛參加這活動的嗎?不然就后天回去,明天跟我去玩玩?”薄冀州覺得他這狀態實在令人堪憂,死氣沉沉,老態隆重。一點沒有人煙氣息,像個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