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棲和鄭笑笑鬧了一會兒,而后湊到她的耳邊,以一個確保時嶼聽不見的聲音小聲說著:“沒有什么進(jìn)展,你別亂說,我們是朋友,你為什么總把我們湊在一起。”
鄭笑笑托著腮,拉長了音調(diào)道:“是~嗎~”
“朋友會住在一起,會擔(dān)心對方只身跑到國外,就算回老家也會黏糊糊的一起去,這就是朋友啊。”
南棲爭辯不過鄭笑笑,她坐回了自己常坐的位置,輕輕的哼了聲,“反正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鄭笑笑一聽,覺得有戲。
南棲是什么人?是她大學(xué)四年都住在一個寢室的室友,是每天一日三餐都要挨在一起吃的朋友,南棲大學(xué)這幾年,和她聊天最多的就是鄭笑笑了。
她是個什么樣的人,鄭笑笑敢說自己了解的清清楚楚。
她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南棲,既然你這么說,那你的這個朋友和馮原是一樣的咯?”
馮原?
南棲愣了一下,馮原....
仔細(xì)回想,與馮原是不同的,至少自己不會擔(dān)心馮原,也不會沖上去抱住他,自己和時嶼之間的某些行為已經(jīng)算得上是親密,但這種不經(jīng)意的親密行為如果是馮原對她做...
她打了個冷顫。
她確實接受不了。
恰好這時候外賣到了,南棲去取了外賣回來,也停止了和鄭笑笑談?wù)摰年P(guān)于時嶼的話題。
大號保溫壺里的雞湯是土雞湯,味道不錯,雖然有保溫壺裝著,還是有些涼了,南棲把它回了個鍋,裝在了熱氣騰騰的砂鍋里。
咕嘟咕嘟冒著泡的雞湯被端上餐桌的時候,南棲的肚子還無知無覺的叫了下。
這是他們?nèi)齻€人第一次在一個桌子上吃飯,南棲是最放松的,而時嶼看起來沒什么胃口,但也陪著坐了下來,鄭笑笑自以為是很隱晦的打量著時嶼,眼神帶著些露骨的八卦。
南棲悄悄給鄭笑笑使了個眼色,但鄭笑笑似乎并沒有看到她,她不得已在桌下輕輕的踹了鄭笑笑一腳,哪知鄭笑笑毫無收斂。
她輕輕咳了咳,腳下又用了些力,時嶼的眸光隨之看了過來。
遭了。
南棲訕笑著擺正了自己的身體,意識到自己剛才踹到的是時嶼。
外面的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鄭笑笑沒有在這里待得太晚,在確認(rèn)南棲沒什么事,而且把自己媽媽煮的雞湯送到之后,她就打算離開了。
時嶼的手機偶爾響起,他在餐桌旁看手機的時候,鄭笑笑把南棲拉到一邊,輕輕的抱了抱她,“好好的,我走了。”
她說不出什么深情的話,只交代了南棲,以后一定要小心謹(jǐn)慎,她舅舅舅媽的那件事情還沒有完全結(jié)束,一定要提防他們報復(fù)。
“你那個舅舅舅媽是被抓起來了,那張曉優(yōu)呢?”
南棲搖了搖頭,“她不知道這件事情,身上的錢確實是舅媽給她的,她騙張曉優(yōu)說那些錢都是做生意攢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