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午時(shí),左懷仁不知道哪得的消息,知道七皇子來了,忙過來見人。
下馬進(jìn)楚家院子時(shí),見著楚珩鈺好端端的坐著,看一眼璃月,問:“七皇子人呢?”
璃月道:“可能在官府。”
一句話,左懷仁就大步走了。
土皇帝也有著急的時(shí)候,璃月看一眼楚珩鈺道:“見著你連個(gè)禮都沒有,聽著七皇子就屁顛顛的跑過去,也不知道這些人怎么想的。”
楊兼道:“主子而今是庶民,見什么禮。”
“真是庶民為什么還能管著朝廷,還能想弄誰就弄誰?”
楊兼瞥一眼主子,忙道:“你這話怎好亂說,叫人聽到得有多大的麻煩。”
“我這不是見家里沒有外人嘛,蓉蓉是我徒弟,自然也不是外人。”
楚珩鈺淡聲道:“璃月,你可知,你知曉的越多,跟吾的關(guān)系就越緊密,往后.......”
“往后什么?”
楚珩鈺淡漠著臉沒說話,楊兼道:“往后,自然是不好嫁人了,你只能是主子的人。”
“什么!”
璃月覺得不好嫁人犧牲太大,忙改口:“我什么都不知道。”
然后離楚珩鈺楊兼遠(yuǎn)遠(yuǎn)的。
楊兼疑惑,早上都那樣了,璃月什么意思,主子還沒拿下璃月?
看了看楚珩鈺,主子從來辦事利落,在璃月身上怎就這般......無用?
中午又開始忙碌,楊兼看到一輛馬車和一隊(duì)人馬朝著倉山那頭走了,左懷仁帶路。
這不用說也知道,七皇子要去倉山,也好,眼不見心不煩。
中午忙碌好,下午便去菜地,澆水,再帶些菜回來,她叫那兩個(gè)婢女種的白菜是哪一片啊,怎么也沒跟她交接一下,問身邊的楚珩鈺道:“那兩個(gè)人種菜了嗎?”
楚珩鈺淡聲:“吾哪里知曉她們種了沒有?”
璃月蹙起眉心,道:“你是怎么管的家呀!”
楚珩鈺看了看璃月,她在才有家,她不在,哪都不是家,心里這么想,嘴上道:“你不在吾不也整日忙著別的事,哪有閑心管這些瑣事。”
這么一說璃月想起來了,楚郎君真沒有時(shí)間管著家里瑣事,道:“唉,這個(gè)家沒我還真不行了。”
楚珩鈺不置可否。
遠(yuǎn)遠(yuǎn)的有一片棉花地,璃月看著,指著道:“去年,就那,我就在那摘棉花,真把我氣狠了,唉,家里人多,咱們?cè)趺礇]想著種棉花啊。”
棉花是軍需必備之物,楚珩鈺瞇了瞇眼,他好像忘了些要事,最多兩個(gè)月天便又要開始入寒,時(shí)間緊迫,忙幫著璃月拿了東西,道:“回家,吾想起來還有些要緊急事。”
“哦。”璃月忙收起拔了七七八八的毛豆,塞進(jìn)背簍。
楚珩鈺說要緊急事,一般就真是急事。
之后,楚珩鈺進(jìn)了衙門,璃月回家,準(zhǔn)備晚上之事。
“璃月。”袁琴來找璃月送藥酒。
璃月招手,“來坐。”
璃月摘毛豆,袁琴坐璃月身邊幫著摘菜,道:“怎么樣,傷的重不重,我娘叫我來送藥酒。”
璃月正要這個(gè)呢,接過道:“多謝。”
“是我多謝你才是。”
璃月見著袁琴臉上的傷道:“你傷的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