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點點頭,張叔擔(dān)憂地為我關(guān)上門。
半夜,我的傷口不知是怎么了,竟疼得厲害,我實在忍不了了,只好乞求傅行舟幫助。
足足打了三個電話,傅行舟才接。
又怎么了傅行舟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我調(diào)整好呼吸,忍著劇痛求他。
行舟,我......我好痛。
求求你,送我去醫(yī)院吧,就這一次......就一次。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趙思思打斷。
她埋怨道:哎呀,能有多痛啊,不就是流了個孩子嗎,有什么大不了的
行舟累了,你別再來打擾他了。
電話迅速掛斷,此時我的冷汗已經(jīng)將睡衣濕透,傷口處痛的更厲害了。
我只好掙扎著,去拿桌上帶回來的藥,試圖自救。
沒想到身體太虛,竟從床上滾了下去。
巨大的聲音驚醒了隔壁的張叔,他推門進來時,我正趴在地上夠那包藥。
張叔又心疼又擔(dān)憂,但他卻為難地說:小姐,我記得您平時我們這些傭人都很好,可......可是沒有傅先生的允許,我不敢送您去醫(yī)院啊。
傅行舟說一不二,我也不想讓張叔為此丟了工作,被傅行舟責(zé)罵。
沒關(guān)系張叔,麻煩你幫我拿一下拿包藥將我扶到床上就好。
張叔扶起我,將藥送到我手里后,只好退了出去。
我忍著劇痛,顫抖地將那瓶藥涂在我的傷口處。
鉆心地痛襲來,我不知不覺昏迷了過去。
第二天張叔發(fā)現(xiàn)我時,我已暈厥數(shù)個小時。
傅行舟知道后,又發(fā)了一通脾氣。
我只是不許她出門,又沒有不許她去醫(yī)院,你們怎么干的事!
張叔得了準(zhǔn)許,才急忙將我送去醫(yī)院。
再次從病床上醒來時,我的頭上還貼著退燒貼。
張叔送我來的,是一家公立醫(yī)院,一切正常。
聽醫(yī)生說,是傷口感染引發(fā)的炎癥,要再治幾天才能好。
不見傅行舟,趙思思卻進來了。
她提著一份粥,借口照顧我將所有人趕走。
她裝模作樣,將粥吹了吹才喂向我的嘴邊,我不知道她的來意,便先挑明了。
現(xiàn)在沒有別人,你大可不必裝的賢良淑德,傅行舟也看不見。
果然,她立馬變了臉色,將滾燙的粥塞進我嘴里。
我覺得舌頭已經(jīng)被燙爛。
你干什么
她將粥重重放下,惡狠狠地警告我。
陸靜瑤,你最好快點離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我冷笑一聲:你不是篤定傅行舟會娶你嗎,怎么這會又要來找我麻煩
趙思思猶豫一下,卻對我說了實話:行舟愛我我心里清楚,可他竟然擔(dān)心你,因為你的事吃醋,這我不能接受。
那天你打電話后,他差點就拋下我來找你了,是我攔著他才沒有來,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
所以陸靜瑤,你必須快點離開,免得夜長夢多。
我笑了一下,原來趙思思也會害怕,也會患得患失。
我會離開,但不要你管。
那好啊,你要是這樣的話,那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