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寒不悅皺眉:“不是說了讓你報警?”“這...是白夫人,得知了消息后趕來,有她攔著您不在誰敢報警?”阿旭為難的道。白夫人本名秦浣,是白夜的母親,也是秦以寒的親姐姐,對這唯一的兒子看的眼珠子一般,嬌慣的要命。秦以寒聞言挑了下眉,毫不意外。黑車緩緩在酒吧門口停下,秦以寒剛走到包廂門口,就看到拿著冰袋心疼給白夜敷肚子的秦浣,一邊敷還沖保鏢發(fā)火。“你們這些木頭樁子,眼睛都瞎了嗎?我兒子傷成這樣,你們攔著不讓去醫(yī)院,萬一出了什么事落下病根,你們誰擔(dān)待的起?”保鏢們眼觀鼻鼻觀心,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秦浣還要再罵,門口就傳來一道低沉清越的男聲:“是我讓他們守在這的,警察來之前誰也不準(zhǔn)走?!鼻匾院~步進門,黑眸冷涼的掃過蹲在地上的幾個豪門紈绔,最后視線掃過白夜落在秦浣身上。“以寒!”秦浣看著兒子身上的傷,心疼的不行,忍不住怨怪的瞪秦以寒:“小夜做錯事,你踹一腳出氣就算了,怎么能連醫(yī)院都不讓他去?他手指還傷著!”那可是彈鋼琴的手!秦浣焦急又心疼,可保鏢攔在門口她半點辦法都沒有?!皬娕晌此?,一腳就夠了?”秦以寒沒什么表情,語氣平靜,卻莫名讓人心底躥起一股寒意。熟知自家弟弟性格的秦浣臉色微變:“你什么意思?”秦以寒拂了拂袖口,淡聲道:“白夜企圖強女干未遂是主犯,地上蹲著那一堆全是幫兇,受害人要求報警,警察來之前誰也不能離開。”“你居然報警?”秦浣震驚的瞪大眼睛,憤怒的火苗都快把頭發(fā)燒著了:“秦以寒,白夜可是你親外甥!”“為了一個女人,你就要把外甥送進監(jiān)獄,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姐姐!”秦以寒沉默一瞬,反問她:“姐,假如有一天你差點被人強,甚至輪女干,你會放過施暴者嗎?”秦浣愣住。說完秦以寒看到警察過來,就轉(zhuǎn)身走了,沒給秦浣繼續(xù)糾纏的機會。至于白夜,這輩子都沒受過傷的嬌少爺,正捂著肚子縮在沙發(fā)里,疼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秦以寒出酒吧后直接回了公寓,屋里靜悄悄的。他換了鞋走進臥室,看著床上睡著的女人,眼神幽暗,像潛伏在黑暗里的兇獸,充滿危險。蘇落是被壓醒的,睡夢中仿佛扛了座山在身上,勉強睜開眼睛,就看到秦以寒在她頸窩里拱來拱去。晚上兩人已經(jīng)胡鬧過,蘇落這會兒渾身疲憊酸軟,伸手想推開他:“叔叔,不想要了......”“由不得你!”秦以寒強勢的把她手腕一掌握住壓在頭頂,見她醒了連最后的克制都消失,霸道的堵住她的嘴,掀開被子強勢闖了進去?!班?.....”蘇落沒有準(zhǔn)備,疼的悶哼一聲,身體瞬間緊繃。秦以寒也被她弄的難受,在她胸口揉了一把,嗓子喑啞的要命:“太緊了,放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