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蘇落被他暴怒的模樣嚇到,知道玩脫了,色厲內(nèi)荏的警告:“我,我不愿意,你敢動我就是強jian,信不信我去告你!”“你怕是不知道這兩個字怎么寫,今天我就教教你!”話音未落,他已經(jīng)粗暴闖進來,連衣服都沒脫。因為沒有前戲,蘇落干澀的不行,疼的眼眶霎時就紅了。秦以寒也不好受,卻堵著一口氣非要她服軟,壓著她橫沖直撞。語調(diào)像融化的雪水清澈寒涼,抹了下她緋紅的眼角譏誚:“我就是對你太縱容了,才讓你無法無天,敢威脅我!”“混蛋唔......”蘇落氣的對他又抓又撓,剛開始還能掙扎不服輸?shù)牧R他,最后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像受傷的小動物似的埋在他懷里嗚嗚哭,最后干脆嗓子啞的連哭都哭不出來了。不管她怎么求饒撒嬌都沒用,秦以寒鐵了心折騰她,半點憐惜都沒有。蘇落沒想到秦以寒發(fā)起火來這么瘋,一度覺得他要把自己弄死在床上,在體力極度透支后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蘇落睜開眼睛渾身酸痛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身上密密麻麻全是可怖的青紫痕跡。“狗男人!混蛋!變-tai!”一想到自己居然丟臉的在床上被做暈過去,她就忍不住低罵。話音未落更衣室門就被推開。秦以寒西裝革履拿著手表往手腕上戴,頭發(fā)仔細打理出好看的造型紋理,渾身上下都透著精英和唯我獨尊的壓迫感。長腿抵在門上,挑眉看她:“在罵我?”蘇落身體頓時一僵,昨晚噩夢般的記憶如潮水涌來,她才知道以前秦以寒在床上有多遷就她。跟以前相比,昨晚的他簡直是個變-tai!各種羞恥的姿勢不說,最后還仗著她沒力氣不能反抗,跟她玩各種play換裝!“叔叔,我錯了。”蘇落學乖了,跟秦以寒對著干沒有任何好處不說,還會被收拾,她真是作死才會想要挑釁他。聽著女孩不走心的道歉,秦以寒不屑的冷嗤一聲。從衣架上隨手拿了條領帶走到床邊扔到她懷里,淡聲道:“給我系上。”態(tài)度強勢,理所當然。蘇落拿著領帶不敢置信瞪大眼睛,她被折騰一晚上,這會兒渾身酸軟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他居然還有臉指使她干活!秦以寒是不打算做個人了嗎?她心里一萬個不樂意,然而對上秦以寒那雙冷銳的寒眸,拒絕的話卡在嗓子里就怎么也不敢說出來了。淦,系就系!蘇落磨磨蹭蹭從床上爬起來,薄被從女孩肩膀滑落,露出纖美的身軀和漂亮的蝴蝶骨。不怪蘇落怨氣橫生,昨晚這狗男人爽完連衣服都沒給她穿!藏著一絲絲報復的心理,蘇落拿著領帶往秦以寒脖子上套。秦以寒看著沐浴在晨光里的蘇落,白嫩的肌膚上布滿他種下的紅梅,像只勾人的妖精,眼神暗了下去。涼涼開口:“要是敢勒到我,我就用這根領帶把你綁在床上,干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