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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丁叔家,把找到林澤的事告訴了他。
丁叔,阿澤他…沒死。
丁叔不可置信地脫口而出,怎么可能明明我…親眼看到他被熊皮附身了!
他眼中露出一瞬陰狠,卻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丁叔,他身上沒有熊皮。
這小伙子命夠大啊,對了,那他跟你說了熊皮在哪嗎
丁叔和藹的對我笑著,我卻無端感到一陣涼意,慌忙搖了搖頭。
阿澤雖然沒死,但我發現的時候他是昏迷的,我就把他藏了起來。
林澤說過的話在我腦海回響。
那晚丁叔根本沒機會燒毀熊皮,可熊皮卻消失了,唯一的解釋就是被他藏了起來。
他如果知道林澤沒死,一定會想方設法再弄死林澤,掩蓋真相。
果然,丁叔迫不及待提出要去看林澤。
晚上吧。
我強作鎮定,白天容易被其他人發現,您知道他們對林澤有敵意。
丁叔爽快地答應了。
臨走前,我看著他的腿,忽然叫住他,丁叔,你的腿怎么了
沒什么,他擺擺手,干活的時候不小心摔了。
…
我把試探丁叔的結果告訴林澤,林澤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
接著他猶豫了會,開口,小雨,還有一點很奇怪。
聞言,我抬頭看向他,語氣興奮。
你還發現了什么線索嗎
林澤點了點頭,這兩天我躲在你們村里,幾乎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女人。
他探究地看向我。
我不以為意地解釋。
我們村子的傳統是以女為貴,因為女孩出生少,所以都金尊玉貴的養在家里,沒大事不拋頭露面。
頓了頓,我又加了句,我爸還活著的時候,因為家里有兩個女兒,是很受村民尊重的。
晚上,我特意支開了媽媽,才出門和丁叔見面,我把他帶到了原村長的老宅。
丁叔卻有些遲疑,怎么在這里…
這里最安全,我推開門,自從村長一家全死后,沒人敢靠近這里,阿澤藏在這比較安全。
丁叔雖然有些不情愿,但當他看到躺在床上的林澤時,也沒顧上是不是兇宅,大步走了過去,我去看看他。
手已經朝林澤脖子伸了過去。
就在一瞬眼,林澤睜開眼,一把抓住他的手。丁叔猝不及防地想后退。
接著我掄起花瓶,用盡全力砸向丁叔的后腦。
等他再醒來時,已經被五花大綁。
小雨,你這是干什么!
丁叔驚慌失措地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