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恐怕他也要跟我們一起走。”
詹碧萱詫異地看著我們:“為什么?他在國外呆了那么久。
你們需要給我一個抓他的理由。”
我指了指他的脖子。
半晌,才開口道:“交換對戒的時候,你脖梗上記號露了出來。
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這意味著什么。”
詹碧萱此時卻大叫起來:“你們憑什么這樣?單憑一個記號就能斷定什么嗎?”而喻裕城出聲打斷:“碧萱,你先別激動。
核實清楚后,如果沒有什么問題的話,我們會放過他。”
他的話瞬間讓眾人沉默。
幾乎一瞬,原先光鮮亮麗的婚禮似乎失去了所有光彩。
詹碧萱上警車的時候留戀的回望了婚禮現場。
喻裕城似乎有所動容,并未催促她上警車。
我看著她回望著過去,詹碧萱從眾人熟悉的模樣變得陌生。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的初心變得與我們相悖。
曾經說要加入我們的那個女孩,那個信誓旦旦的模樣逐漸化為泡影。
詹碧萱眼睛微閉,似乎不再留戀。
她走上車去,而車外的窗景滑動,似乎曾經的過往也就這樣消散。
我和江臨沐站在觀察室看著審訊室里的兩人。
他們的聲音不斷從耳麥里傳出。
詹碧萱緩緩開口:“你們從什么時候開始懷疑我的?”喻裕城看著詹碧萱,到口頭的話卻說不出口。
半晌,他開口:“萬州大廈的那抹身影是你吧。”
她神情微微怔愣:“為什么不逮捕我?”喻裕城開口:“因為我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