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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1頁)

專業(yè)人士自行發(fā)揮怎么著也比外行人亂來強。

虞昭和傅寒洲只字不提御麥有多難得多珍貴,但廚娘的父母是定國公府的家奴,她從小在定國公府長大,見識廣。

光是聽到“御麥”二字,廚娘便曉得御麥的來歷不凡,此等珍貴的御賜之物,需得小心應(yīng)對,她可不想瞎霍霍這么珍貴的東西。

廚娘生性謹慎,又是從小看著虞昭長大的家生子,也是虞昭嫁給霍忘塵時的陪嫁。

三年前的定國公府滅門慘案發(fā)生時,廚娘及其丈夫子女住在霍家,從而逃過一劫,她的父母兄弟沒她這么幸運。

廚娘仔細翻看著御麥,心里有了盤算,說出自己的計劃:“小姐,姑爺,御麥難得,要不我先用一小半來試?萬一失敗了,我還能多試兩回。”

虞昭從小吃著廚娘做的飯長大的,自然沒有異議。

得了主子的許可,廚娘放心大膽地去嘗試開發(fā)新菜式。

從灶房出來,虞昭迫不及待地捧起御麥須茶,咂摸半晌:“嘖,與我猜測的一樣,御麥須泡水也沒味兒。”

傅寒洲被虞昭咂舌嫌棄的模樣逗笑了,他捧起自己那杯細細品了下,煞有介事道:“我覺得還挺甜的。”

“啊?我不信!你給我嘗嘗你那杯。”

虞昭一臉不相信,她建傅寒洲欲要將茶杯藏到身后,以不容拒絕的速度將之奪過來,嘗了口。

“傅寒洲你騙我!”虞昭上當受騙,氣得哇哇大叫。

傅寒洲沒想到能騙到虞昭一回,笑得前俯后仰。

虞昭氣得直跺腳,起身就要走。

傅寒洲忙不迭認錯:“好了好了,我向你道歉,不該逗你玩兒。我給你找點有味兒的東西吃。”

說罷,傅寒洲來到御麥盆前,踮起腳尖將御麥桿尖尖的那一節(jié)給掰下來,細細掰除帶有絨毛的外衣,露出細甘蔗一樣的桿:“娘子,我們一起嘬甜桿。”

虞昭剛上過一回當,她堅持讓傅寒洲先吃“試毒”,為了分辨傅寒洲有沒有弄虛作假,她越湊越近。

心上人整張臉快要貼到他的嘴唇,傅寒洲哪有親親娘子送上門不親的道理?

所以,傅寒洲邊看虞昭邊咬下一口甜桿,匆匆嚼了兩下,右手扣住虞昭的后頸,親上她的唇。

不知過了多久,虞昭被親得迷迷瞪瞪,恍惚間聽到男人含笑的問題:“娘子,甜不甜?”

虞昭倏地清醒過來,她下意識地捂住嘴,不敢置信地瞪著他:“傅寒洲你輕薄我!”

“我親我自家娘子,怎么是輕薄?”傅寒洲理直氣壯地反問。

此話激起虞昭的逆反心理,她拽著傅寒洲的衣領(lǐng),逼得他不得不低頭,她仰頭親上去!

“哼,騙子一點都不甜!”

虞昭水潤潤的紅唇,吐出言不由衷的話。

“是嗎?”

傅寒洲輕飄飄一句話,還沒等虞昭嘴硬否認,他再次堵住她的嘴不讓她說假話,親得她不知今夕是何年。

撞見新婚夫妻倆相擁親吻,晚秋和廚娘面面相覷,忽而相視一笑,一起回到灶房。

廚娘邊攪拌著玉米肉湯,邊低聲說道:“姑爺是知冷知熱的好男人。不像外頭有些男人,忙活整月賺不到半兩銀錢,回到家吆五喝六。還有些男人成天把頂天立地男子漢掛在嘴上,實際上就是動動嘴皮子,明明瞧見油瓶倒了也不肯幫忙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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