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悅的父親是這樣的人。顏楚也更加心疼顏鴻這些年為她做出的犧牲。母親走的時候,父親還很年輕,然而這些年他因為她,硬是沒有再娶。她以為天下的爸媽都是一樣的,會絕對疼愛自己的孩子......可安悅!“安悅是他的女兒,安玉也是。”“那安悅現(xiàn)在是無法離開東安了嗎?”顏楚不想再關(guān)心她家里什么情況。怪不得安悅這些年在港城,從來沒有說要回去什么地方。甚至在唐家人面前,也一直都以孤兒自居!在她的世界里,本身就是沒有家的啊。那些人,在她的心里,也不是家人一般的存在。唐熠:“怕是不能,安悅的父親,在東安那邊也有著一定的地位。”“有地位還讓人這么磋磨他的女兒?”這到底什么人啊!唐熠:“他也恨安悅!”顏楚:“......”所以,這是偏心?都是他的女兒,能這么偏心嗎?難道真的要讓安悅死了,才好?只是短短幾天,唐熠在那邊就已經(jīng)將事情摸的清清楚楚。他也沒想到安悅的身份會這么復(fù)雜。更不要說顏楚。她現(xiàn)在為安悅打抱不平的同時,更多的是擔(dān)心。依照唐熠這么說的話,當年安悅從東安那邊出來,是非常不容易的。現(xiàn)在被抓回去,那些人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這可憐的娃啊,15歲就被逼的離家出走了?”顏楚看向唐熠。唐熠點頭:“嗯。”十五歲!自己十五歲的時候在干什么?那時候和顧吟在一起,用老爸的錢,養(yǎng)著那個小可憐。她無憂無慮,每天都在為學(xué)習(xí)焦頭爛額。而自己從小到大,父親從來不曾對她說過一句重話,唯一的強硬,也就是讓她去裴氏學(xué)習(xí)。因為她是他唯一的女兒,將來顏氏會傳遞到她手里。“說到底,還是孩子生多了。”顏楚哼哼的說道。唐熠:“行了,不說這件事了。”安悅的事,到這里也算是結(jié)束了。顏楚一聽不說了,有些急了:“那不能救救安悅嗎?她好歹是你的人。”想到安悅現(xiàn)在東安那邊現(xiàn)在的處境,顏楚心都揪了起來。唐熠呼吸一沉!“她跟了我十多年,但她也是東安那邊安家的二小姐,她的姐夫是諾曼·霍靳!”就從這一點上看,安悅的事情,他們已經(jīng)管不了。再有就是,“洛言現(xiàn)在那邊,我不能再攪合進去。”“什么?洛言嗎?”不提洛言還好,提起洛言,顏楚這心情是真的徹底不好了。想到那天他來打探消息,順便給自己的堵心,就感覺那人的人品,真不是一般的差。唐熠:“嗯,他在那邊,已經(jīng)和霍靳撕起來了。”顏楚嘴角抽了抽:“撕?撕起來了?”唐熠點頭:“嗯。”顏楚:“......”不,不是吧?洛言和霍靳撕起來?東安那邊本來就比較可怕,那霍靳更是在東安只手遮天。洛言這到底是個......,什么人啊?他是當真什么都敢沖上去?“為安悅?”唐熠:“不然呢?”顏楚:“......”為安悅,竟然會為了安悅和霍靳撕起來。這可真是......!“怎么?”唐熠見她因此滿臉糾結(jié),眉宇中已經(jīng)有了幾分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