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周圍陽光璀璨,然而自己卻感受不到半分溫度。這一刻,洛言在安悅的身上,再次體會到了什么是無力感。顏楚,是他錯失。因此在安悅的身上他一早就將一切擺出來,讓她知曉自己的心思。然而誰能想到,現(xiàn)在事情竟然......最終,洛言深吸一口氣,摸了摸安悅腫起來的臉頰。一字一句,寒聲說道:“這段時間保護好自己,不要讓他們再打你,嗯?”沒人知道,洛言現(xiàn)在有多恨不得將這東安夷為平地。安悅在唐熠身邊的時候,他經(jīng)常說她只是唐熠身邊的一條狗。但他卻清楚的知道,安悅很高傲。就算是一條狗,那也是一條有著絕對尊嚴的狗。安悅點頭:“好。”最終,安悅走了。狄冶已經(jīng)等在停機壩。安悅從飛機上下來的時候,狄冶就恭敬上前:“希小姐,走吧。”他始終是這樣。從安悅回來之后,好似任何事在狄冶的世界里都掀不起漣漪。不管發(fā)生什么,他都始終是這幅表情出現(xiàn)。安悅陰冷的看了狄冶一眼,而后順著他指引的方向走去。她以為,狄冶是一個人來的,專門來接她。卻沒想到霍靳也來了。機場的貴賓室。安悅一踏入,就感覺到了從頭到腳的涼意,暖氣開的很足,可她只感覺到了冷。可見男人身上散發(fā)出的寒意,到底有多震懾人心。霍靳一手拿著報紙,一手夾著雪茄。聽到動靜,他頭也未抬一下,只寒聲道:“過來!”安悅站在原地未動。狄冶跟著進來,用眼神提醒了下安悅。霍靳一向是不喜歡遲到的人,而安悅今天,不管什么原因,她遲到了幾個小時沒去指定的地方。這在霍靳的世界里,是絕對不允許發(fā)生的。安悅在狄冶的眼神示意下,最終提步上前。這一刻,她的眼底沒有任何溫度。她知道今天這場事到底意味著什么,然而她的眼底,卻沒絲毫懼意。最終,在霍靳一米的距離站定。“啪~!”霍靳手里的報紙被合上,而后男人冰冷抬眸。他的雙眸,如沙漠里的雄鷹,犀利又危險。安悅的心口也被狠狠的震動了下!霍靳:“狄冶。”“是,大少。”狄冶上前。霍靳:“那些總是想著逃的狗,都是如何處理的?”狄冶聞言,脊背一僵,下意識的看了眼安悅的背影。而后低下頭,說道:“斷雙腿!”話落,霍靳冷笑一聲,抽了口手里的雪茄,而后吐出濃濃的煙。對著安悅挑眉:“我給過你機會的吧?”安悅:“......”呼吸,沉了沉。她面色微變,然而雙手卻不自覺的捏緊。霍靳看著她,不再說話。兩人就這樣冰冷的對視在一起,安悅最終扛不住,低下了頭。她不言不語,一幅任由霍靳如何的態(tài)度。男人如鷹隼般的眼底,閃爍著濃濃的危險。不知過了多久,安悅開口:“讓他走!”“他自然是要走的,這東安就不是他該來的地方,只是你......”說到這里,霍靳頓下語氣。而后再次看向她的時候,眼底的危險也更濃了些。下一刻,就聽霍靳道:“你也需要付出點代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