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感覺,不能將安悅一個人丟在這里。這東安的人,沒有一個對她有善意,所有的人都想要害她。如此情況下,洛言怎么可能放心的讓她在這里?“陳力。”“是?!薄叭∠骄€!”洛言冰冷的吐出四個字。此刻他的手機上,已經(jīng)閃爍著安悅的電話,然而那邊沒有接。安悅從機場離開后,必定是要見霍靳的。她這時候不接電話......洛言心里的不安,也變的更濃。陳力聽到他說要取消航線,心里一緊:“小洛總,這不妥?!薄霸趺??”“我們在這邊的人幾乎都在明面上,根本不足以和霍先生對抗!”聽到他說要取消航線,陳力自然知道洛言想干什么。沒想到如今洛言在安悅的身上,會花如此重的心思,只是到底有些可惜了。洛言深吸一口氣,眼底黯了黯:“......”陳力的話,也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現(xiàn)在的情況。很明顯,今日他要帶安悅走,大概是從安悅上他車的那一刻開始,霍靳就掌握了他們接下來的目的。這種將所有的心思都透明的擺在對方面前,這可真不是什么好事?!拔抑滥刖劝矏傂〗?,但眼下我們還要從長計議這件事?!焙突艚才鲇?,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洛言呼吸沉了沉。想到安悅回來這些時候,臉上的腫幾乎就沒消散,洛言就氣的咬牙切齒。那女人,到底怎么忍的下去?她難道就不知道還手嗎?任由那些人打她?越想,洛言越是生氣。“先回去,然后再想辦法。”陳力勸說道。其實陳力現(xiàn)在也清楚,洛言在東安的這段時間,已經(jīng)將霍靳給惹毛了。這時候,還是離開比較好。洛言深吸一口氣,狠狠將心口悶重壓下。他沒說話!很顯然,這時候他并不想離開。陳力說的,他也清楚,但將安悅一個人丟在這里,他總歸有些不放心。“霍靳對安玉真有那么深的感情?”洛言咬牙開口。陳力:“應該是的,這十多年里,霍先生的身邊,就沒有出現(xiàn)過別的女人,他一直在找安悅。”洛言本就不好的臉色,現(xiàn)在聽到這句話,臉色也更加陰沉的厲害。十多年......一個男人在死了自己的女人后,身邊十多年都沒別的女人出現(xiàn),可見死去的人,確實是占據(jù)了他的全部心思?!笆嗄?,到底誰是害死他女人的人,他都不知道?!”越想,洛言就越是氣!安悅說,她沒有害死安玉,洛言是相信的。一個人骨子里的那份傲氣是改不掉的,不管曾經(jīng)是在什么樣的逆境中。洛言相信安悅的這份傲氣是與生俱來。然而這么多的人都不相信她,這也導致她很難脫困。陳力:“不是沒查到,是根本就沒有查!”洛言:“......”聞言,眼底更沉了下去!根本就沒查,他什么那么堅定的認為,安玉的死就是安悅造成的?沒有查,呵......洛言眼底寒光閃過:“既然他不查,那我們就幫他查查吧?!彼Z氣陰冷的說道。很顯然,對于陳力的話,這次洛言聽進去了。和霍靳硬碰硬,對他們來說并沒什么勝算,因此只能從旁?!斑@安悅,為什么不接電話!”打了一次又一次,安悅那邊始終不接電話,洛言更是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