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如何平衡姐妹和對象之間的關(guān)系,確實(shí)是個(gè)大難題。
尤其是對象還總暗戳戳的吃醋。
包括但不限于,
沒先吃他買的糖葫蘆,
收攤了沒等他一起回家,
有困難沒先找他幫助,
做的不是他的自行車后座。
自打牽過手后,周青衡就好像狗皮膏藥一樣。
我的手一有空就牽著。
被別人偷笑好幾次。
這天晚上回到屋里,周青衡又貼過來。
「晚上做飯炕燒太熱了,能不能往你那邊挪挪。」
我一愣,下意識(shí)道,「這不是你屋嗎你愛睡哪睡哪。」
兩個(gè)人的被褥靠在一起。
夜里寂靜的很,離的也近。
能清楚聽見彼此的呼吸聲,心跳聲。
也不知道誰先動(dòng)的手,最后滾到一起。
炕確實(shí)挺熱,這一晚上水深火熱的。
等我第二天起來,已經(jīng)到吃午飯的點(diǎn)。
婆婆也沒念叨我,只是問,昨天是不是生病了覺得冷,大夏天的燒熱炕。
晚上,某人又故技重施。
我也覺得熱,
卷了鋪蓋卷兒跑到萬晴那屋睡。
萬晴說我倆有病,嫌熱還燒炕。
她晚上睡覺不僅開著窗,連門都不關(guān)。
結(jié)果夜里萬晴就發(fā)起燒。
這一病就是一周,掛了五天吊水才好起來。
這天吃完晚飯,我下意識(shí)的回萬晴那屋。
被周青衡氣勢洶洶的攔住。
「她都病好了還不回來睡。」
我還記著前幾天他忽悠我的事,嘴硬道,「跟好朋友一起住幾天怎么了。」
想起上次萬晴跟我開的玩笑話,「你家周青衡現(xiàn)在好像一個(gè)怨夫,我是借病爭寵的小妾。」
現(xiàn)在的表情更像了。
我安慰他,「沒事的,你永遠(yuǎn)是正夫。」
周青衡扛起我,咬牙切齒道,「誰家堂堂正夫一周只能摟著媳婦睡一天」
我顧不上掙扎,捂住他的嘴。
「我被子沒拿回來!」
「不用,咱倆用一個(gè)。」
怨不得我不愛回屋睡,大晚上干體力活誰不累!
而且被子沒拿回來,
再也不能跟萬晴說是蓋著棉被純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