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能會喜歡一個在工作上沒有任何助力,就連最基本的社會經(jīng)驗都沒有的女人。所以當他在國外進修的時候,從自己妹妹口中聽說了薄北沉娶了一個比他小的女人,她更是嗤之以鼻。那種就連毛都沒有長齊的女人,在一個成熟知性且優(yōu)雅的女人面前,又有什么樣子的勝算呢?可是偏偏......換做誰都可以。卻偏偏是宋相思。想到今天薄北沉的樣子,甚至還有最后宋相思滿臉強勢的站在她的面前,說她是‘薄太太’的那一刻。她,感覺現(xiàn)實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無時無刻的在提醒著她,曾經(jīng)自己所嗤之以鼻的女人,最終還是抓住了薄北沉的心。而她自覺良好,可是終究輸?shù)捏w無完膚。顧心兒忽然笑了一聲。火紅的唇色宛如妖嬈艷麗的玫瑰,看著美好,只是背地里卻藏著堅硬的刺。她涂著鮮紅色指甲油的手緊緊地握著方向盤,她忍不住用力,指尖都因為太過于用力而泛著白。無論表面怎么折磨自己,都沒辦法比得過心中的疼痛。心......就像是碎掉了似的。她不爭不搶,可是卻有在薄北沉的生活中處處滲透著她的身影。在他所生活的圈子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她顧心兒的名字。可是,也就在這種情況下,他愛上了宋相思。或許薄北沉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明白為什么他會變成這樣,可是她明白愛一個人的滋味,怎么可能看不出呢?他愛人的樣子原來也和尋常人一樣。可是卻不是對她。顧心兒剛剛喝了酒,可是這會兒她的腦海依舊清醒。再加上痛苦蔓延在她的心臟處,她呢喃嘴唇,竟然發(fā)現(xiàn)滿口苦澀。因為剛剛喝酒的緣故,此刻,那些痛苦的回憶反而更加清晰起來,壓的她喘不過氣。人這一生,最悲哀的莫過于最愛的人不愛自己,卻有只能像是沒事人一樣在他面前安靜的陪著他。顧心兒垂眸看了一眼車上的屏幕。隨后,她點開了聯(lián)系人。撥出去了一個沒有任何備注的電話號碼。等到電話響了兩聲后,那邊很快就接聽了電話。“心兒?”鐘嘉南的聲音響徹整個逼仄的車門。顧心兒不可置否的‘嗯’了一聲。鐘嘉南難的接到顧心兒主動給自己打電話,就連手中的麻將都不搓了,坐直身體,挺直背肌,想是個剛上幼兒園的小孩子一樣。“心兒,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她將汽車調轉了一個方向,“來酒吧,陪我喝一杯。”陪著顧心兒喝酒?那感情是求之不得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