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姐連問了好幾遍,“蘇凝,蘇凝你怎么了?這件外套又是誰的?”蘇凝仰著頭,突然間笑了,“雅姐,我終于熬出頭了?!?.....天定百年頂層房間內,安靜到落針可聞,一眾手下們大氣不敢喘,室內氣氛沉寂,無形中的威壓幾乎叫他們喘不過氣來。終于,有個手下大著膽子,小心翼翼開口,“司爺,那個膽大包天敢給您下藥的人,要不要我們去把他帶來?”“不用?!彼居D過身,嘴角微勾,漫不經心。手下一愣,他們家司爺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竟然打算放過那個人?正想著,就見司御寒笑意盡收,眼底的殺意令人驚懼,帶著殘忍又狠戾的氣息,讓所有手下全都縮了縮脖子。司御寒薄唇輕啟,一字一頓:“我親自去?!?.....“砰”地一聲,沈家的門被人一腳踹開。沈傾不在?!芭椤钡匾宦?,學校教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依舊不見沈傾的蹤影。再“砰”地一聲,沈傾宿舍公寓的門被人踹開。里面空空蕩蕩。司御寒:“......”眼見司御寒的臉色越來越黑,手下無辜道,“我明明查過了,顯示的地方就是這里啊,除非她能隱身,要不然怎么就找不到人呢!”還有另外一個結果,那就是......沈傾故意的。她隱藏了蹤跡,卻又故意隱藏得不夠干凈,導致他們找來找去,卻都撲了個空。司御寒氣笑了。行啊,小丫頭挺能耐。算計完他就想跑,還跑得這么絲滑!可他倒要看看,她能跑到哪兒去!正想吩咐手下掘地三尺,就有個手下拿著電話匆匆上前,“司爺,是神都那邊傳來的消息......”聽完消息的司御寒臉色微沉,視線環顧周圍一圈,不大不小的公寓里,到處都有沈傾生活過的氣息,就連陽臺上還有她養的一盆仙人掌。有風拂過,掛在門前的風鈴發出叮叮當當的碰撞聲,清脆悅耳。司御寒隨手拿起沈傾床邊的一個靠枕,是只豬,模樣栩栩如生,憨態可掬。司御寒捏著豬臉,哼笑一聲:“算你走遠,今天的賬,我們改天再算!”“走?!彼居畮е俗吡?。他們走后,宿舍樓附近的長椅上,一個扎著麻花辮,穿著打扮普通,丟到人群里絲毫不顯眼的少女捧著書的手悄悄放下。厚厚的眼鏡背后,雙眸有神,透著狡黠。正是喬裝打扮之后的沈傾。她就知道司御寒會來興師問罪,所以提前回了宿舍,又大喇喇去了沈家、最后又喬裝易容偷偷溜出來,制造一個她就在那兒的假象。好在這一次給她蒙混過去了。沈傾松了口氣。看司御寒離開之前那個陣仗,估摸著是有急事不得不離開,希望下次碰面的機會晚一點,能躲多久就躲多久。沈傾摸了摸脖子,隨后起身,放心大膽地回了自己的宿舍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