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真正做了錯事,釀成了惡果的人,從來不會反思自己,只會理所當(dāng)然地把鍋甩出去!千錯萬錯都是別人的錯!就像現(xiàn)在的孟海。就像手里背負(fù)著兩條人命的沈明珠。被沈傾罵了一通后,孟海氣得張牙舞爪,竟然絲毫不顧及自己被綁住的雙手,想要沖過去打沈傾!沈傾氣定神閑,一腳就將人踹了出去!在一陣噼里啪啦哐當(dāng)哐當(dāng)?shù)穆曇糁校虾W驳沽撕竺嬉黄臇|西,整個人狼狽的倒在一堆瓶瓶罐罐里,疼得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沈傾——”“你等著!”“等我回到?jīng)鲋莩牵乙欢ò涯愕纳襻t(yī)堂一鍋全端!我還要將你大卸八塊!懸壺一館的所有損失,我要你全部賠給我!”孟海癱在地上不停叫囂,一副和沈傾勢不兩立的架勢!沈傾卻聽得發(fā)笑。懸壺一館被燒了,孟海就算再蠢,也該知道放火燒了懸壺一館的人背景強大,一定是孟家惹不起的存在!所以,孟海就將她當(dāng)成了軟柿子。他不敢對付那個惹不起的真兇,只敢對著沈傾瘋狂叫囂!只有這樣,才能掩蓋他的膽小無能,廢物一個!這種人,骨頭是軟的,只有嘴最硬!沈傾任由他罵。等到孟海罵累了,罵不動了,沈傾才慢悠悠開了口,似笑非笑道:“本來看在孟老的面子上,我想留你一命的。”“但是現(xiàn)在,我改主意了。”“你好自為之吧。”在沈傾說完這番話的時候,私人飛機穩(wěn)穩(wěn)落地,機艙艙門打開,沈傾走了出去。孟海趴在地上,對沈傾的話嗤之以鼻,滿臉不屑。真是大言不慚!她竟然說:她原本打算留他一命的。孟海冷笑,“老子可是孟家家主,手握孟家大權(quán)!你算個什么東西,敢說留我一命?真是笑話!”“我呸!”孟海狠狠啐了一口,結(jié)果這一口痰就吐到了秦九洲的皮鞋上。秦九洲坐著輪椅從內(nèi)艙里出來,一心想著自己的腿能不能重新站起來,幾乎都快要忘了從懸壺一館綁了個人來的這件事。直到這一口唾沫飛到了他的皮鞋上。秦九洲的臉色一瞬間陰云密布。身后跟著的手下都被驚了一下,立刻蹲在秦九洲面前把他的皮鞋脫下來,然后丟得老遠(yuǎn)。孟海的心里咯噔一聲,有點害怕,畢竟他可是親眼見識到,這個瘸子一句話就燒了懸壺一館!但轉(zhuǎn)念一想,放火也就算了,難道這死瘸子真敢sharen嗎?自己好歹也是孟家家主!孟海一瞬間又抬起了下巴,神情高傲,就像只斗雞。秦九洲淡淡道,“找架直升機,把他送回涼州城。”果然!孟海更得意了,他就知道這死瘸子不敢動他!哼哼。把他綁來又怎么樣,現(xiàn)在還不是要乖乖的送他回去?可隨之,秦九洲再次開口:“飛到?jīng)鲋莩巧峡盏臅r候,把他丟下去。”一番話終于補充完整。找架直升機,把孟海送回去!飛到?jīng)鲋莩巧峡盏臅r候,再把他丟下去!砰!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