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了溜了!
沈傾跑得飛快!
那落荒而逃的樣子,看得司御寒失笑,他不由地檢討自己是不是真把人折騰狠了,同時又覺得沈傾這樣子實在可愛。
嗯,更喜歡了。
司御寒眼底帶笑,看了一眼日期,已經快六月了,初夏的天氣正正好,是該籌備婚禮了......
婚禮之前,得先求個婚?
什么樣的場地和方式比較浪漫?
這件事很重要,得盡快提上日程。
司御寒正想得出神,房門被叩響,許策恭恭敬敬走了進來,忍不住道,“司爺,少夫人剛剛出去了,要不要派人暗中保護?”
“不用。”
司御寒回答的沒有絲毫猶豫。
許策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用派人嗎?那少夫人那邊要是遇到了危險該怎么辦......”
這個問題,司御寒不是沒想過。
但他相信沈傾。
沈傾從來都不是嬌弱無力的雛鳥,她有意念,有毅力,有堅不可摧的強韌,任憑大風席卷,她依舊能逆流而上翱翔于天際!
因為她是沈傾!
他不想折斷她的翼,只愿她能飛得更高更遠。
反正,他總會在她身后。
一個轉身的距離。
司御寒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眉眼又恢復了一貫的冷漠散漫,他沒有回應許策,只道,“該收網了,等忙完今晚,給我找個策劃團隊過來,要業內頂級的那種。”
許策一臉茫然,“???司爺,您要策劃團隊做什么?”
“求婚?!?/p>
“?。?!”
一聽這話,許策頓時精神了,雙眼發光發亮,忙不迭應道,“遵命司爺,我這就去安排!”
......
當天下午,喬仲奇又在司憐月那里試探了兩回印章的事,司憐月一開始不肯松口,可架不住喬仲奇以愛為名各種bangjia,那好聽的情話一籮筐不帶重復的。
司憐月仍舊猶猶豫豫。
喬仲奇咬咬牙,下了一劑猛藥,冷著臉說,“你就是不信我!要不然的話,至于像防賊一樣防著我?”
“我本來是一片好心,心疼你受苦受累,作為司家的一份子,我應該站出來主持大局,可你反復拒絕,說到底就是信不過我!”
“憐月,我沒想到在你眼里,我會是這樣卑鄙無恥的小人,你太傷我的心了,也讓我太失望了!”
喬仲奇振振有詞,大義凜然。
司憐月差點聽笑了。
她忍了又忍,才沒有泄露出嘴角的笑意和眼里的鄙夷。
這番話說得可真是冠冕堂皇,讓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司家是他一手撐起來的呢!
他算什么東西!
司憐月聽著就想作嘔,更恨自己眼瞎,她當初怎么會對這樣一個虛偽至極的偽君子動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