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待在裴尋白身邊,我努力學他乖乖女白月光的一顰一笑,成為最合格的替身。
當收到匿名短信,說他出車禍時,我第一次失控,瘋了一樣挺著雙胞胎八個月的肚子去找他。
卻看見他安然無恙的和歸國白月光在豪車里擁吻。
見到我,裴尋白沒有絲毫愧疚,反而不悅皺眉,“你膽子大了,敢跟蹤我是嗎?有本事繼續跟,跟到酒店,看我和暖暖纏綿。
”裴尋白不留情面,疾馳而去。
我不甘心去追,卻出了車禍。
兩個孩子一死一傷,我心死身傷,決定帶孩子離開。
裴老夫人為了留住孩子,命令裴尋白和我結婚。
不等裴尋白開口,我看向他,先一步拒絕,
“臟了的替身,我不要了。
”裴尋白瞬間黑了臉,周身寒意四起,“什么替身,誰是替身?”1邁巴赫疾馳而去。
我不受控的開始腦補裴尋白和向暖纏綿的樣子,整個人止不住的發抖。
我不能接受裴尋白不干凈,只是想想我都要發瘋。
油門踩到底,我去追打著雙閃挑釁的車。
雨刮器不間斷地刮,才堪堪看清視線。
注意力高度緊張,讓我的肚子開始絞痛,緊接著,暖流從下體流出。
摸到鮮紅的血后,我慌了,放慢了速度,給裴尋白打電話。
電話響了幾下,接通了,裴尋白的罵聲傳了過來,“膽子大了,敢死纏爛打,飆車跟我是嗎?鹿聆,滾回去養胎!”我鼻頭一酸,刻在骨子里的替身身份,讓我照著乖乖女的模子,輕聲細語說話,“尋白,你停下來好不好?我流了好多血,肚子疼的厲害,應該是要生了。
”裴尋白的質疑聲傳了過來,“你現在才懷孕八個月,距預產期還遠著呢,別演苦肉計打擾我和暖暖,擺清你的位置,鹿聆。
”血順著大腿流到車上,觸目驚心,我停下了車。
我已經快失去理智,想罵人,想嘶喊,但還是冷靜陳述,“尋白,沒有任何一個母親會拿孩子開玩笑,不信的話,我可以拍視頻。
”我把手機打開視頻模式,顫抖著手,摁下開拍鍵,把血淋淋的畫面發給了裴尋白。
裴尋白聲音高了幾個度,“鹿聆,你是豬嗎?不找醫生,找我有什么用!打120啊!”向暖帶的沉穩溫柔的聲音傳了過來,“阿白,你別那么兇,鹿聆現在這個狀態需要你,要不,你回去找她吧,我沒那么重要。
”“你很重要。
”四個字,是裴尋白的選擇。
原來,我和孩子三條命加一起都比不過向暖一條命。
我不甘心追問,“那我呢?裴尋白?我算什么?”裴尋白冷笑,“暖暖的替身,甩不掉的狗皮膏藥,鹿聆,你學暖暖學的很像,但終究不是她!東施效顰。
”一字一句扎在我的心上,我說不出一句話。
電話被掛斷,再也打不通。
我明明記得,裴尋白愛我,視我如命。
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
心像是被撕裂一樣,腹部墜感越來越強烈。
我不想再當替身,而是按照自己的意愿,給裴尋白發了最后的大逆不道的消息。
【裴尋白,你不配當爸爸,孩子是生是死都和你沒關系了,我也跟你沒關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