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傅璟忱是怎樣的人,他身邊的朋友就是怎樣的人,這個沈慕也是,之前的池少東也是。
她抬眼時跟傅璟忱的視線對上。
這一幕讓她不受控制的想起她學戴安全套的畫面。
她尷尬得腳指頭開始摳地了。
傅璟忱率先走了,她也連忙跟上。
她不想跟后面那對男女同在一個空間。
她以為到的是什么宴會,結果是游輪。
禾念安抗拒著不想上去。
島上她已經感覺很不安全了,在游輪誰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更何況,這不是女伴而已,游輪開一次至少好幾天才能回來。
現在沒有別的人,禾念安深深吸一口氣:“傅總,我暈船,很抱歉,不能做你的女伴了。”
傅璟忱也沒有因為她的拒絕而惱怒,很平淡的說:“暈船?很好解決。”
說完拿出手機給人打電話:“今晚的游輪就停在碼頭,別開出去了。”
禾念安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看傅璟忱。
她在懷疑傅璟忱說的是真的還是嚇唬她。
一艘船的人因為她停靠,而且這艘船上的人都非富即貴。
傅璟忱一個電話打亂所有人的行程。
別人不敢動傅璟忱,要是這些人知道因為她而打亂別人的行程,別說這個行業她沒法混,國外她都待不下。
傅璟忱一臉輕松的看她。
她賭傅璟忱再只手遮天,也做不來這樣的事。
結果遠處那艘游輪真的往岸上靠近,正常的游輪吃水很深,這個噸位的游輪正常離岸一千米以上。
可能這個島的碼頭水比較深,居然慢慢靠近了。
靠近后她看到了游輪上的人開始拋錨。
傅璟忱瘋了。
他真是個瘋子。
禾念安緊握雙手,咽下一肚子的憋屈。
“抱歉傅總,我想我還是不掃興了,上船吧。”
傅璟忱料到她會同意,抬手請她上船。
張狂的說:“不用道歉,這船是我的,我讓船在哪里停,船就在哪里停。”
船是他的,女伴其實也可以不用。
所以今晚到底還有什么變態的折磨等著她?
她在上島的那一刻就失去拒絕傅璟忱的權利了,島是傅璟忱的,游輪也是傅璟忱的,她只能順從,不順從誰知道傅璟忱會做出多變態的事。
上了游輪后,她沒帶什么行李,管家推著一個行李箱,最后只推她一個小小的手提包。
管家引她到房間。
這是一個最頂級的總統套房。
她以為傅璟忱不管怎樣也會跟她分房,結果傅璟忱跟她進同一個房間。
禾念安立馬走出去:“傅總,您還是給我安排別的房間吧。”
傅璟忱不為所動,在沙發上葛優躺。
她跟帶他們進來的管家說:“在哪里可以訂房?”
管家恭恭敬敬的說:“抱歉女士,船馬上要開了,訂房渠道已經關閉。”
還特別貼心的說:“如果女士睡眠淺,不習慣跟先生一起睡,那您可以睡那邊的次臥。”
這船是傅璟忱的,他不想她出去睡,即便全部都是空房,她也出不去。
禾念安認命的進了次臥,檢查一下房間的鎖,然后拉上重物堵上,然后強迫自己睡一覺。
晚上還有硬仗要打,得養足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