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他棱角分明的側(cè)臉,“周毅川,你知不知道,那天是我的生日啊!”“我不需要什么生日禮物,你給我做頓飯吧,好不好?”周毅川沒有猶豫地點(diǎn)頭,“好。”
直到家長會那天。
海市。
豪華邁巴赫的車?yán)铮蛟祈嵈┲鴾\色長裙,頭發(fā)也盤了個好看溫婉的發(fā)型,坐在還在忙碌的男人身邊,“…阿梟,我記得今天是宜禾的家長會,你要是沒空的話,就跟我去吧。”
厲斐低沉的嗓音應(yīng)了聲,“嗯。”
沈云韻下意識地挽著厲斐的手臂,纖細(xì)羸弱的身體靠在他身上,柔軟的地方有意無意地觸碰著他,“我還是第一次以宜禾嫂嫂的身份,去參加家長會,你覺得我穿這身好不好看?我不想去了給宜禾丟臉。”
沈云韻說這句話,確實(shí)有些太過太高黎沫晚了。
畢竟沈云韻可是帝都珠寶集團(tuán)的千金,帝都第一名媛,以她天之嬌女的身份,哪怕是穿得破爛,她的身份地位更是無人能夠比下去的。
有更何況,身邊還有這樣的未婚夫。
從海市趕到帝都,也需要兩個半小時時間。
家長會是中午十二點(diǎn),現(xiàn)在趕過去,完全來得及。
身在帝都市還在睡著的黎沫晚,再次被噩夢驚醒,在夢中,一片黑暗,她能夠清澈的感覺到自己被埋在泥土中,承受著那份窒息感,多少次她想讓自己醒,卻怎么也都醒不過來。
她在夢中不知道掙扎了多久,直到最后…她看到了有一絲光亮,還有人在耳邊喊她的名字。
感覺到被壓在身上的泥土重量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變輕,是有人找到她了。
等她被從泥土中挖出來時,她看到的確是厲斐悲痛的眼神。
在夢里,黎沫晚仿佛看到了,四五十歲已經(jīng)到中年的厲斐,穿著一身黑色昂貴西裝,雙手都是鮮血,緊緊抱著只剩下一副骷髏架的她,仿佛是在痛心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黎沫晚捂著心臟,眼淚也不知道為何掉落了下來。
她的心臟好痛…明明就是一場夢,為什么她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他感覺好像一切都是真實(shí)發(fā)生過的一樣。
黎沫晚不敢相信。
不可能…這一定是假的,也只是一場夢而已。
前世的厲斐早就已經(jīng)跟沈云韻結(jié)婚,生了個孩子,怎么可能還會記得她。
她對沈云韻做了這么多的壞事,帶給她傷害。
厲斐明明那么恨她。
怎么會知道她死了以后,會為了他露出那樣的神情…明明就是他親手把她送給那個變態(tài)男人的。
她死了,厲斐該安心的跟沈云韻好好的過日子,這樣以后…就再也沒有人會打擾他們。
黎沫晚想到今天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