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總，一切按計劃完成了，效果在預期之外的好。”
程媛的聲音里也帶了幾分激動，她這幾天忍得很辛苦，分分鐘都想上網替蕭不凡罵回去。
今晚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程媛才終于明白為什么蕭不凡常常愛順手推舟，扮豬吃老虎。
這絕地反擊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蕭不凡笑了下，情緒沒什么波動。
“天嵐那邊怎么回應的？”
程媛翻看了一下天嵐娛樂的官方頁面。
“緊急發了條道歉信，正因為倉促間出了錯別字被二輪攻擊呢。”
“王景晨呢？”
程媛撇了撇嘴，“剛開了直播，痛哭流涕地裝作懊悔的樣子，事實上是在避輕就重轉移矛盾。”
蕭不凡懶懶地打了個哈欠，虐渣還沒看網友整活有意思。
程媛聽見蕭不凡的哈欠聲，趕忙勸道。
“蕭總，時候不早了，您早點兒休息吧。這點兒小事不用您操心，我能處理好。”
程媛始終覺得王景晨的段位不夠格和蕭不凡對壘，天嵐娛樂和蕭氏比起來更是螞蟻撼大樹。
就像今晚，稍微動動手指給粉絲們拱一把火，王景晨很快就自食其果了。
蕭不凡擺弄著手機，淡淡的道：“不，到這兒不沒算完。”
程媛困惑，“還有什么需要做的？”
蕭不凡放下手機，把玩著自己洗過澡半濕的發梢，在指尖一圈圈打轉，慵懶又迷人。
“不疼怎么能長記性？既然要虐渣，就要在其最在意的東西上動手。”
程媛腦中閃過一絲精光，“您的意思是？”
“聯系聚星，立刻去收整天嵐被中斷的合約，影視資源全部拿過來。”
程媛不由咋舌，幸好她不是蕭總的敵人。
“蕭總，您果然是天生的商業頭腦。咱們聚星僧多粥少，我立刻去辦！”
蕭不凡掛斷電話，合攏松散的浴袍，下床走到桌前。
他倒了杯溫水，小口啜著。
視線落在桌上開著的電腦上，郵件界面里是一條8分鐘的監控錄像。
錄像中的人正是孟軒和王景晨，二人如膠似漆地擠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正在商量著如何借勢炒作。
蕭不凡霸凌小演員發酵后的第二天，他的郵箱里就收到了這份錄像。
王景晨和孟軒合謀利用蕭不凡撈錢的整個過程都被記錄下來，匿名發給了蕭不凡。
他施施然端著杯子，指腹無意識的摩挲著杯底，眼中的探究深不可測，是誰在幫他？
孟軒之前自以為天嵐已經半只腳踏進娛樂圈資本的圈子，現在發現她不僅沒留住熱度，還賠了夫人又折兵，流失了七成以上的合作。
王景晨留在酒店開直播賣慘，在孟軒看來已經是垂死掙扎，根本沒有轉圜的余地。
她連夜驅車回了公司，親自坐鎮公關。
“廢物！”
孟軒一進門就隨手抄起一本雜志，狠狠砸在公關部經理腦袋上。
“連個道歉信都寫不好，你的文憑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公關部經理默不作聲地承受著孟軒的怒火。
他大半夜被叫醒，要求緊急發一篇道歉聲明，這才在匆忙之下寫錯了字，招惹來第二輪攻擊。
公關經理有苦說不出，“孟總，那我們現在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