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嘴是抹了蜜吧。
“不想說那些了。”晉王把頭埋在她頸窩,環抱住她,讓她緊緊貼在自己胸前,“想你了。”
誰想了?
晉王表示,他很想。
兩個人從浴室里出來之后,晉王穩穩地打橫抱著軟成面條的唐竹筠,兩條健碩筆直的大長腿,踩著唐竹筠要求的鵝卵石地面,把她放到旁邊鋪好大毛巾的躺椅上。
這浴室是唐竹筠設計的,在晉王看來有些奇怪,但是確實很實用。
——很適合兩個人撲騰。
唐竹筠白皙的皮膚染上了淡淡的粉色,蜷縮在躺椅上,困倦地睡了過去,渾然顧不上優美姣好的身體一覽無余。
晉王又拿起一條毛巾,把她身體一寸寸擦干凈,動作輕柔,而目光中的火焰,愈來愈烈......
唐竹筠做了一個冗長的光怪陸離的夢。
她夢見自己被怪獸抓住,怪獸壓她,咬她,推不開,逃脫不得......
“阿筠,知錯了沒有?”晉王的聲音響起。
“知錯了,知錯了。”
只要讓她睡覺,她無條件投降。
現在他就是說一加一等于三,唐竹筠也能昧著良心答應。
她要死了。
明日京城傳出,晉王妃暴斃在床上,惡婦之外,又添淫婦罪名。
“以后怎么辦?”晉王聲音之中帶著饜足的笑意,拿著溫熱的巾子替她擦拭。
“改,聽話。”唐竹筠迷迷糊糊地道。
“不,要明知故犯,要不我怎么能盡情收拾你?”
唐竹筠閉著眼睛抓起旁邊的枕頭砸過去:“滾!”
她有數,她不用瓷枕,枕頭軟著呢!
“敢讓本王滾?”晉王笑了。
唐竹筠決定,明日給晉王下點腎虛藥。
“這就不行了。”晉王替她蓋好被子,眼神清亮,依然毫無睡意。
窗外傳來了雞鳴聲,該去上朝了。
晉王去洗了個澡,宋景陽在外面敲院子門,喊他起床上朝。
出門的時候,晉王吩咐秀兒:“不用喊娘娘吃飯,讓她睡到自己醒過來。你別進去,等著她喊你。”
唐竹筠臉皮薄,自己起來后肯定要收拾一番,否則不好意思。
秀兒答應,把廚房準備好的食盒交給宋景陽。
唐竹筠一覺睡到中午,渾身酸痛,動一動手都覺得牽動了渾身疼。
這,確定不是酷刑嗎?
別說干活,她連路都不想走。
勉強吃了點午飯,又開始犯困。
好在嫣然今日去看小湯圓,沒纏著她,唐竹筠又不要臉地睡了一下午。
晉王回來,進屋換衣裳,唐竹筠才醒了過來。
屋里已經掌燈,晚霞透窗而入,染紅了半邊房間。
“還不想起?要不要把飯擺到床上?”晉王道。
唐竹筠:“......王爺,我教教您,什么是可持續發展。”
“可持續發展?很新奇,說吧。”
“王爺不能竭澤而漁,懂嗎?”唐竹筠氣鼓鼓地道。
“竭澤而漁?”晉王似笑非笑,“那你多喝水,就可以,嗯,持續發展了。”
這都是什么虎狼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