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忽然抬頭看了吳鎮海一眼:“吳大人當時是在哪里,正好及時趕了過去?”
真的那么巧嗎?
吳鎮海受到了一萬噸的暴擊。
他明白了明珠的話外音。
明珠在懷疑他自導自演。
可是他犯得著嗎?
他一度為了她,都不想活了,還求什么上進?
真是他愛的人,傷他最深。
“我當時在附近喝茶。”吳鎮海沉聲道。
他不想走,他想多看他幾眼,雖然并沒有看到,但是總能期待,她忽然路過。
卻沒想到,聽到了壞消息。
“那些刺客,是留了活口的。”吳鎮海繼續道,“所以霍姑娘如果有疑惑的話,回頭可以等審問的結果。”
他又對晉王行了一禮:“王爺,若是沒什么事情,下官先告退。”
跟著出來的嫣然,在吳愚腦門上拍了下:“給你爹行禮啊!”
吳愚:“......爹,爹慢走。”
吳鎮海:“......”
真是親兒子。
走,他走還不行嗎?
王府真是克他沒商量。
任盈盈很快帶著受傷的錦瑟回來。
唐竹筠給錦瑟看完,確定沒有大礙,任盈盈才一屁股坐在床邊,大口喘著粗氣道:“我的媽,我以為今天要交代在那里了!”
唐竹筠道:“可能是周家余孽,王爺已經讓人去審問刺客,等等應該有消息傳回來。”
“行。”任盈盈道,“糖寶,我要和你說一件事情!”
錦瑟多厲害你知道嗎?
唐竹筠:“嗯?”
“算了算了,”任盈盈捂住嘴,“這事我好像不該和你說,等回頭我問問。”
唐竹筠:“......”
這樣真的很欠揍你知道嗎?
事情很快就查明白了,正如唐竹筠所說,是周家余孽所為。
不過這些蠢貨,錯把任盈盈當成了明珠,也是蠢得不可救藥。
任盈盈:“哎呀,真的嗎?原來我在別人眼里,和明珠一樣貌美。”
渠念:“......”
這個女人,沒救了。
錦瑟自己告訴了唐竹筠和任盈盈她的身份。
任盈盈托腮道:“你們這個家族,應該很厲害才是啊!為什么混得,還得隱姓埋名藏在中原呢?”
錦瑟苦笑道:“沒有什么厲害的,否則也不會就剩下我一個人。”
說到底,不過是為人利用的命運而已。
如果可以選擇,誰愿意以自傷的方式自保?
其他人,或許是因為種種原因被逼無奈嫁給渠念,但是她不一樣。
“我是自愿的。”錦瑟道,“我很感謝,王府給我容身之處,讓我認識了世子妃和其他姐妹。”
“和他有什么關系?這是咱們自己的緣分。”任盈盈道,“來,不提他了,先走一個!”
她一仰頭,把杯子里的葡萄酒都干了。
渠念:......
任盈盈竟然還是個酒鬼,偏偏酒量差,沒幾口酒就......面若桃腮,讓人想把她拖回去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