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傻?能摘出去一個是一個。”任盈盈道,“你們四個也不顯眼,容易摘出去。聽我的!我把府里所有的財產都轉移給你們......你們就是我的退路!”
幾人都問她,她打算怎么辦。
任盈盈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先看看他人怎么樣?”
花茶很謹慎:“您打算怎么看?”
知人知面不知心,想要看清楚一個人,沒有那么容易。
任盈盈卻道:“睜著眼睛看唄。五官影響我三觀!”
理直氣壯。
“......要是人長得實在磕磣,我死行了吧。”任盈盈道,“不過我得告訴晉王,這次請他靠譜一點,好歹找個黃花大閨女的女尸!”
嗐,都是血淋淋的經驗之談啊。
現在任盈盈覺得老白菜梆子更好了。
別的不說,人家查明真相之后既沒有呼天搶地,也沒有繼續糾纏,堪稱華夏好前任。
渠念要是查出來,呵呵,不打死她才怪。
“行了,你們都不用廢話了。”任盈盈就是一言堂,“這個事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明日就分分東西。你們也不用跑路,就在王府呆著。見情況不好,咱們再說!”
她在賭,渠念根本不會在乎四個小妾。
這里的男人,都是傲慢的種、馬。
“明日我去找晉王好好談一談!還有補充沒?沒有了,散會!”
渠念:“......”
好,總算沒有其他的想法,不怕她亂來了。
渠念偷聽結束就走了。
——他太累了。
不眠不休地趕路,鐵打的漢子也受不了。
好在擔心的最壞情況沒有發生,狗肉還是狗肉,他回到了他自己的身體里。
他要回去好好睡一覺,養精蓄銳,想想以什么令人驚艷的出場方式,震懾住任毒婦!
第二天,睡夠了的渠念,先去晉王的外書房找他。
晉王正在等他,嘴角噙著在渠念看來不懷好意的笑容。
渠念瞪了他一眼,搶先道:“那個細作,你別告訴我,你沒抓住。”
要是讓他的血白流,他和晉王沒完。
晉王:“抓到了。邊關的情形,怕是不太好......”
兩個男人說起正事,一直說到了中午。
當他們話題結束的時候,任盈盈也起床了。
她一邊洗漱一邊道:“讓人去問問,晉王在哪里,我要去找他。另外,去問問糖寶,她他要不要一起過去。”
津津道:“好,我這就去問。”
與此同時,晉王開始講起渠念不愛聽的那部分。
“渠念,我要告訴你個,可能聽起來不太愉快的消息。”
渠念往椅背上一靠,手搭在扶手上,手指顯得更加修長,骨節分明,慵懶的姿態中帶著矜貴。
“既然不太愉快,那就別說了。”
晉王十分好脾氣,道:“別的事情可以不說,但是這件事情必須告訴你。”
渠念更加確定了,一定不是好事。
然后他就聽晉王道:“畢竟,涉及到你的子嗣問題。”
渠念猛地坐直了身體:“什么子嗣問題?”
難道任盈盈有了?
可是他還沒有啊!
渠念整條狗,不,現在是整個人都不好了。